动作不由得顿住,说过了?他都跟王爷还有王妃说什么了?! 欢颜脸上不由烧红起来。 谢安澜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欢颜红着一张脸,低头出神的模样。 琼儿连忙起身给谢安澜见礼,听到琼儿见礼的声音,欢颜方才回过神来,只匆匆看了谢安澜一眼,便不由得移开了目光,心中暗暗骂自己没出息。 可这个情形下,实在是由不得自己控制,本能地觉得有些害羞。 谢安澜走到床边坐下,伸手去探了探欢颜的脸颊,含笑道:“这么烫,难道是昨天的酒意还没有消散?” 欢颜拍开他的手,“你怎么不让琼儿早点叫醒我?外面是不是来了很多客人?” “你就不用管了,我已经跟父王和母妃说了,你昨天晚上受了点风寒,头晕得难受,就让你好好休息一天,外面的那些客人你也不用去理会了,反正也没什么要紧。” 欢颜听着谢安澜找的这理由倒也算合适,便是放了心。她今日身子的确是有些不大便利,说不定出去之后,会被人看出什么端倪来,在房里休息一天也好。 只见欢颜重新躺回床上,将被子拉起来盖好,一边将谢安澜给挥手赶走,“你还呆在这里做什么?外面的客人那么多。” 谢安澜瞧着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欢颜,笑得一脸清朗,“我是来问问你,还想不想喝酒,今日上门的客人里有好几位都送来了好酒,想着或许你想尝一尝。” “不喝不喝。”谢安澜分明是故意的。 “欢颜……” “干嘛?” “其实昨天晚上,你是故意喝醉的吧?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酒壮怂人胆?” 也不知是不是让被子给捂的了,欢颜的脸更红了。 “走,赶紧走,我要接着睡觉了。” 谢安澜含笑点头,“的确,昨天晚上你都没怎么睡,是该好好补补觉了。你睡吧,我出去了。” 听着谢安澜走出去的声音,欢颜方才长松了一口气。 琼儿站在一旁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她想她大概是明白了什么,怪不得昨天晚上小姐非要喝酒,还不让自己伺候。 她那是故意要把自己给灌醉,酒壮怂人胆……嗯,虽然小姐向来不怂,但这次只怕世子是猜对了。 而今日上定安王府来拜年的客人都看得出奕世子一副春风满面很高兴的模样,心中暗暗奇怪,昨日消息传得那么快,那勤毅侯府的一位庶女在这定安王府闹了一场,听说当时奕世子就黑了脸。 这不过是短短一日,怎么奕世子就看起来心情很愉悦的样子,难道是有了什么好事儿? 欢颜在床上躺了不过半日,午饭过后,偏就有人上门来叫她休息不得了。而且这人还并非是从正门来的,而是在王府的后门处叫开了门。 “小姐,外面有人来报说老爷来了,要见小姐。” 欢颜正是半倚在床头看书,听闻此事,轻叹了一声,“我这个父亲每次上门来都没有好事。” 但也让琼儿伺候她穿衣洗漱了。 不过她这厢却是不紧不慢的,光是头上的步摇就换了好几个,半晌之后,才从容地‘姗姗来迟’。 “父亲难得上门,怎么不去前厅里坐坐?安澜和王爷都在那里,还有不少的宾客也在。”这般从后门进来,尽量不惊动其他人,能是什么好事,欢颜这么说,不过是故意堵他罢了。 “我就不去了。我今天过来,是有件事要跟你说。” “父亲请说。”也别拐弯抹角了。 “祖宅的地契和房契还在你那里吧?” 欢颜闻言眸光骤然一冷,带着寒意射向顾立明,她到底是了解自己的父亲,既然如此问了,那言外之意已经不言而喻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