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本事。” 谢安澜闻言淡笑着道:“他若是没有些本事,你能独独挑中了他,把他从翰林院调到吏部吗?我估摸着,你也不会让他在吏部呆得太久。” 皇帝也是淡淡一笑,“那就得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随即又道:“不过他也真是个痴情种,为了一个女子,费尽这般心力。” 谢安澜闻言道:“若是那个女子值得,又有何不可?” 皇帝先是愣了一下,继而朗然一笑,“我倒是忘了,你也同他一样,是个痴情的。幸好你那世子妃不是个想要做官施展抱负的,要不然,这朝堂只怕也是叫你闹翻了。” 谢安澜失笑,“那倒不至于。欢颜她……从小就不喜欢官场。她更喜欢做生意赚钱,记得以前在北於的时候,她曾经说过,这世上什么都是靠不住的,只有钱财抓在手里,才是实实在在,让她安心的。” “行了,别再在这里跟我忆你们的往昔了。来,陪我下一局棋?” “说起来,我的棋艺也是因为想要赢过她,才突飞猛进的。” 皇帝一脸无奈状,“谢安澜,也没见过你这样的,这天底下只有你有妻子是不是?” 谢安澜笑着道:“我就是故意的。方才我在这里等着你的时候,太后娘娘将我叫了去,托我回去王府之后跟我母妃说一声,让她帮着留意京中哪家的小姐比较好。” 如今的太后,当初的怡妃,因之前那些年都一直在皇陵当中过活,对京城里这些千金小姐们都不大熟悉。被接回皇宫之后,又整日担忧着自己儿子的安危,无暇他顾。眼下儿子顺利登基,她也算是安宁了下来,便想着要开始给自己儿子找一个合适的皇后了。 只是如今大事已定,那些前来她跟前的这些小姐们一个个都是谦逊恭谨得很,看着是各个都好,但未免有些刻意奉承之嫌。 皇帝却是微微摇了摇头,“眼下说这个未免也太早了,父皇的丧气还未过去。” “太后的意思是先寻摸着看看,若是有合适的,等先皇的丧期一过,也就把事情给办了。” “算了,看母后的意思吧。” 其实他倒没什么,只要这皇后足够端庄稳重,能治理好六宫就行了。再说了,现在说这个,的确是也还早。 …… 天气由热转凉,数月过去了,可关于女子可否参加科考一事的议论,却仍是未停歇下来,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 因为那吴敦平老先生教书几十年,桃李满天下,他的不少学生如今也都已是教书育人之人,他一站出来之后,他的那些学生们也纷纷在自己的书院之中掀起这样的议论。 而在秋末之际,那有关于女子参加科考的请愿书便由那吴敦平老先生亲自带去京城,借由内阁大学士之手呈到了皇帝的面前。 皇帝并未当即表明什么,只是询问了朝中百官的意思,自然是各有各的说法,皇帝也只任由他们在朝堂上争论,并没有做出什么结论。 而带着请愿书进京的吴敦平老先生此时正住在自己一位弟子的别院之中。 这一日,冉修辰带着栾静宜登门拜访。 “先生请二位进去。”伺候的小侍从拱手对他们二人道。 “走吧。”冉修辰侧头对身旁的栾静宜道。 栾静宜随着冉修辰一起进去,心里还不免有些紧张。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