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就是昨天不小心磕着了。” 她越是这样的反应,欢颜越是怀疑。 可是欢颜一时却也想不到,她为什么要遮掩手上的伤。 而眼看着新娘子已经到了,欢颜也没工夫再理会这件事,忙跟着一起去了前院儿。 离行大礼的吉时还有一阵儿,欢颜也陪那些夫人们聊了一会儿了,便是来找蒋青青和栾静宜躲清闲。 只是因为挂心着方才陈氏手上伤的事情,不由有些心不在焉的。这手上受伤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要换了以前,那陈氏巴不得让父亲知道,好博取一些父亲的关心。就算不为着这个目的,也不至于会可以遮掩啊,伤了手而已有什么怕被人知道的?既然陈氏这般心虚遮掩,那肯定是有不可告人的原因,欢颜别的倒不担心,就担心陈氏手上的伤是不是跟今日翎儿的婚礼有关,她是不是已经做了什么破坏的事情? 栾静宜见欢颜走神,便是伸出一只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魂儿都没了。” 欢颜摇了摇头,“就是有一件事想不通。”欢颜本来跟蒋青青和栾静宜就是无话不谈,便是将这件事告诉了她们,想着看看她们是不是有什么头绪。 只是蒋青青和栾静宜两个人听了之后也是毫无头绪,不知道这陈氏为何要隐藏自己手上的伤。 “该不会是被你父亲给打的吧?所以不好意思让别人看到?”蒋青青胡乱猜测着。 欢颜举起自己的左手,比照着陈氏受伤的位置比划了一圈儿,“就这样肿了一圈儿,应该不会是被打的吧?”打是打不出这样的伤来的。 栾静宜盯着欢颜的左手看着,喃喃道:“既然不是打的,又要这样遮掩,那是不是她在做什么坏事的时候伤到了手,所以才要故意隐瞒。” 欢颜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猜测,可就是不知道她做了什么坏事,我是担心她是不是为了破坏翎儿的婚礼做了什么。” 而此时蒋青青则不说话了,只是盯着自己的左手认真地看着,脸上似有思索的神情。 “这样的伤……好熟悉,我好似在哪里看到过。” 一听蒋青青这话,欢颜和栾静宜立刻都目光一亮,朝她看过来。 蒋青青毫无察觉,兀自陷在了自己的回忆之中。突然,她抬起头来,“啊,我想起来了。啊,肯定是,一定是这样的,一模一样!” 栾静宜抬手就在她的额头上轻拍了一下,“你别管光自己在那里啊来啊去的,倒是告诉我们你想到了什么啊。” 蒋青青却是蓦地红了脸,“我说了你们不许笑我啊。” 闻言,欢颜和栾静宜不由纳罕,这不是说陈氏的事情吗?怎么她还红上脸了? “磨磨唧唧的,快说。”栾静宜又捏了一下蒋青青脸。 蒋青青这才带着一脸羞意开了口,“若是这里肿起来一圈儿的话,应该是取镯子取不下来,来回使力,却都卡在这个位置。”蒋青青说着的同时,还在自己的手上指了一下位置,“所以才将这一圈儿折腾得肿了起来。欢颜方才说那陈氏的手上还涂了一层厚厚的脂粉,应该就是为了遮掩红肿。” 欢颜一听,立刻点头,“是,肯定是这样的。”可是这还是说不通,为什么陈氏要遮掩。不过就是取镯子取不下来,弄伤了,就算让人知道了,又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见蒋青青红着脸的样子,显然她的事情并不这么简单。欢颜好奇地追问,“你是怎么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