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屠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膛,两条好看的眉毛抖了抖,风/流/无/限,道:“温温,你、你竟然好这一口?” 傅温言无从解释,见白屠一步步靠近,他顾不得解释,转过去纵身一跃,消失在了苍茫夜色之中。 白屠吹了一声口哨。 兀自摇头失笑。 温温也对他有心思了啊。 如此甚好,这以后要是再发生什么不可描述之事,那就是你情我愿了,谁也没有欺负谁。 * 这一晚,注定了有人难眠。 翌日一早,公子哥们又捯饬的人模狗样,起得一个比一个早。 众人对卫二小姐的身子状况很是关心。 更是好奇,赵王到底是怎么把卫二小姐给吓坏了。 太子与赵王又是否反目成仇了。 赵王还是穿着一身粉色锦缎,他来到萧慎的禅房,很郑重的自我澄清,说:“皇兄,你要相信我,卫二小姐当真不是我吓晕的!” 萧慎今天很好说话,他点头:“孤知道。” 赵王差点被感动了。所有人都坚信是他伤害了卫二小姐,只有皇兄与孙姑娘信任他! 赵王感慨万千,以前当真是他想多了,怎会以为皇兄将自己视作了对手呢! 赵王:“皇兄,你对我真好!你我兄弟二人,情比金坚!” 萧慎扶额。 正要劝说赵王回去多读书,不要学了成语就乱用,这时,风烈大步迈入禅房,道:“殿下,霍三来了,她要针对孙姑娘。” 萧慎立刻起身。 霍心媛是大将军的唯一的女儿,上面的两位兄长都战死了。霍心媛自幼骄纵跋扈,性情甚烈,她看上了沈颢,但凡惦记上沈颢的女子,都被她教训过。 霍心媛有条马鞭,上面沾了辣子水,见人就抽。 那个小骗子与沈颢走近,难免会引起霍心媛的嫉恨。 萧慎走在路上,步履如风,脑中里已经幻想出一副小骗子被人殴打的惨状了。 萧慎心脏一抽,心急如焚。 赵王也随即跟了过去。说实话,他害怕霍心媛,但有皇兄在,他也就不用胆怯。 * 此时,沈颢正站在晓芙与霍心媛之间,男人已没了耐心,“霍姑娘,你闹够了没有?” 霍心媛手持马便,再一次问道:“她当真是你的妹妹?我不信!你们滴血认亲!” 沈颢暂时不宜暴露身份。 他也不想让晓芙立刻就知道,他和她并不是亲兄妹。 霍心媛的突然出现,对他而言,是一个障碍。 但霍心媛是冠军侯唯一的女儿了,不是他能够下手的人。 “你说呀!你倒是说话啊!我不准你对她好!沈颢,我对你说过,你这辈子只能娶我!”霍心媛歇斯底里,她看着晓芙精致的脸,以及沈颢护着晓芙的姿势,几乎是恨不能把晓芙圈在怀里了。 沈颢的冷漠与不耐烦,无疑刺激到了霍心媛,她抬起手中马鞭,朝着晓芙的方向抽了过去。 这一瞬间,晓芙闭上了眼。 沈颢一个侧身,用身体挡了过来。 看客们倒吸了一口凉气。 周氏赶过来,大喊出声:“不要!” 然而,下一刻,就在众人的注意力就集中在这一鞭子上时,只见太子不知从何处走来,他一个箭步上前,一手握住了马鞭,长臂一用力,拉扯马鞭的同时,将霍心媛甩到了一边。 霍心媛脚下不稳,连人带鞭摔倒在地。 旁边有一块顽石,霍心媛的肩头重重磕了上去,发出骨头碎裂的声音。 “啊——” 霍心媛一声惨叫。 将军府的小姐受伤,当场一片兵荒马乱。 萧慎是太子,纵使霍心媛身边的人想寻事,也是不敢的,遂只好带着霍心媛离开,立刻回去医治。 沈颢低头,问晓芙:“你没事吧?可吓着了?” 晓芙张了张嘴,真想说:兄长,你的爱慕者可真暴力。 她看向了一旁的萧慎,发现萧慎的眸光幽幽,也正看着她。 沈颢转过身来,拱手道:“多谢殿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