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对沈颢的态度。 以及……他更是关心她,安慰她,也不知道那小骗子有没有被吓到?好不容找到的兄长竟然不是亲生的,想必受到打击了吧。 萧慎暂时无心看卷宗,但他自己不宜直接去询问,遂对傅温言道:“温言,你去一趟郡王府,去看看她。” 傅温言:“……” 讲道理,他此前最害怕去郡王府。 但此刻不知为何,傅温言一口应下:“好,我这就去看看孙姑娘。那殿下可有什么话要带给孙姑娘?” 具体去看什么?需要打探什么? 这些,殿下总要言明吧。 萧慎轻叹一声:“她很可怜,没有家人了。” 傅温言:“……” 孙姑娘没有家人的事实,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这天底下,又有几人是不可怜的呢。 * 郡王府。 傅温言过来时,发现今日护院没有对他打招呼。 若是换做以往,郡王府的守门护院,恨不能敲锣打鼓过来一迎接。 而今日,护院对他视而不见,但也不挡着他。 傅温言:“……”白屠是个古怪人,养出来的手下也古怪。 他没有多想,但心中难免有所顾及。 晓芙坐在院中的亭台下发呆。 兄长让她莫要多想,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任谁突然发现,自己与至亲其实并非是血亲,也都会震惊。 难怪,她与兄长半分不相像。 “孙姑娘。”傅温言唤了一声。 晓芙回过神,见来人是傅温言,她起身相迎:“傅公子怎么来了?可是哪里病了?还是来拿药的?” 傅温言:“……”他没病,也不需要药。 见晓芙气色尚好,情绪也甚是平缓,傅温言即打算回去禀报太子殿下。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秋风卷着荡荡幽香飘了过来。 这股香气,瞬间激活了傅温言的所有记忆。 他就是死了,过了奈何桥,喝了忘川水,也忘不掉这股味道。 傅温言立刻询问:“孙姑娘,这香味……是从何而来?” 晓芙回头看了一眼亭台,石案上搁置着数十香囊,她正在做香包:“傅公子,你怎么了?这香味是我调制出来的,你也喜欢么?” 但凡闻过这股气味的人,都说喜欢。 傅温言不可思议的看着晓芙。 那女子……总不能是孙姑娘?! 不对! 孙姑娘身段纤细娇小,而他的“梦中情人”高挑窈窕,身段仅比他矮了稍许。 见傅温言失神,晓芙道:“傅公子,你怎么了?可是觉得这香料好闻?我也赠你一些吧。” 闻言,傅温言立刻追问:“你还赠过别人?” 晓芙愣愣点头:“对呀。”她是一个友善的女子呢。 傅温言高挺的鼻梁溢出薄汗:“哪些人?!此事事关重大,还望孙姑娘一一列下来!不可有任何漏网之鱼!” 晓芙惊了:“傅公子,是不是最近京城出了什么大案?” 傅温言几乎是咬牙切齿:“没错,是出了大案子!有采花贼出没!” “啊——”晓芙理了理衣襟,有点担心自己的安危,毕竟她过分美貌了。 傅温言意识到自己方才失态了,尽力恢复常色,道:“此事是机密,还望孙姑娘莫要外泄,总之我一定会布下天罗地网,必然将那贼人抓住!孙姑娘且告知我名单即可。” 晓芙也想为名除害,这就取了纸笔过来,一边写一边念念有词。 “……白郡王,太妃,还有丞相夫人与卫二小姐。另外……那日去法华寺的贵女与夫人们也喜欢我的香料,我每人都赠过。” 傅温言:“……”白屠这厮也有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