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卡片。 工党什么时候换主席了?张委员长掏出自己那张,放在赵燕川手里,换上来的还是你这种人。 他自己的政党自己清楚,唯利是图,眼见着他被逼下台,地位一落千丈了,就想着踢开他另换一个主席。可是他也没有想到这群家伙动作会这么快,居然背着他不声不响地把主席换了,要知道他还没□□呢。 我这种人是怎么上位的,您就不用管了。赵燕川一反往日在他面前伏低做小的姿态,变得趾高气扬起来,委员会解散期间,几个政党的主席联合执政,直到选出新的委员长为止。 您的这张办公桌,赵燕川坐在旋转的办公椅上转了一个圈,到时候恐怕可就得归我了。 小人得志。张委员长冷笑一声,把自己桌上最后一样东西收进箱子里,咔哒一声扣上箱子。 赵燕川也不生气,只是站起来用脚尖踢了踢他的箱子:委员长这只箱子挺重吧?待会记得走电梯。哦,对了!他想起什么似的点了点桌子,别走委员长专用电梯了,现在你的卡已经刷不开直达电梯了。 张委员长用力一拽,把那只箱子提到手里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赵燕川目送他走出房间,回头也哼了一声,摊了摊手:谁还不是小人呢?说得你比我高贵多少似的。 另一头,常先生的酒馆里又坐了三个人。爱丽丝手上盘着小蛇,趴在桌子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杯子:我现在能动那个老东西了吗? 再等等。常先生一边倒上基酒一边安慰她道,等他真正离开了委员会那个权利中心,你再动手。 爱丽丝捏了捏手指,指节发出咔咔的脆响声:我手痒痒。 我帮你挠挠?凯伦凑过来跟她开玩笑,肩上的白鸽也晃来晃去,看起来像是在附和她的话。 不是这个痒。爱丽丝无奈地撇了撇嘴,然后接过常先生递过来的酒,小蛇爬到酒杯上绕着光滑的杯壁打着圈。 好了。凯伦,你的。常先生把杯子推到凯伦面前,饶有兴致地问她,怎么?那个委员长找你有什么事? 他?他希望我能出面代表政府跟民众谈判。 哈哈哈哈!常先生大笑两声,谈判?亏他想得出来。他以为他做的那些事光凭谈判就能解决吗? 册子上只写了他贪污受贿的事,也许他以为可以挽回或者把那些事打成假的。 那可容不得他了。到我们手底下还有一张王牌呢。出卖国家领土,危害国家安全,这个罪名坐实了他能上国际军事法庭。至于为什么不现在说出来?常先生看了一眼爱丽丝,还是照顾我们爱丽丝嘛。 爱丽丝白了他一眼:不用你们瞎照顾。你们说了我一样能把他拉出来千刀万剐。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这么大仇恨也不知道是谁灌输给你的?常先生随口敷衍道。 他只是随口一说,哪儿知道爱丽丝听了他这一句话就勃然大怒呢?手一挥把桌上的杯子全都打碎了,美杜莎从杯子上被吓得缩回她的袖子里。 我也不想啊!爱丽丝崩溃地大喊一声,伏在桌面上呜呜大哭起来,我也不想!可是,可是那些血啊那些人啊,每天晚上都在我梦里! 也许是大仇即将得报让她的心防卸下,又或者是他她实在是需要一个人说说这些事了。爱丽丝抽泣着,断断续续地描述着那些事,常先生和凯伦从她的描述中还原了那个星球的一天。 那天,是联盟和帝国小范围交火的第十二天,又或者说是第三个月,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反正联盟和帝国的小范围冲突根本就没怎么停过,记时间根本没有什么意义。 这个星球处于交战区,如果傍晚时间刚好的话抬头就能看见舰队的激光炮、浮游炮从天空中穿过,但是这些舰队通常不会着陆,也不会降低高度,在这种近距离交火中更不会使用对行星炮,星球的居民还是安全的。 本来这天应该也是一样地度过,如果联盟军队没有突然到来的话。 所有物资都必须归为国有!舰队上的军官这样喊着话,从他们的居民区里搬走了所有的物资,其中包括开采出来的矿产还有多余的生活资源。 星球上的居民都聚在舰队旁,往舰队上运送物资。舰队上的军官看起来非常着急,一个劲儿地看通讯器的时间,催促着他们:快点啊!没时间了! 爱丽丝当时还小,四处跑着玩,差点挡住了运送物资的路。 哪家孩子?那个军官上来就把她抱开,一边儿玩去。 爱丽丝从他怀里的通讯器里隐隐听到一句话:帝国舰队到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