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峻笑看了一眼老鸨子,还有地上被自己打的不成人型的淮禀安,“行,本世子爷最好说话,一切都好商量。” 他亲自弯腰,将地上的淮禀安给搀扶起来,“淮老爷是吧,一切都是误会,大家都是各中人,有什么报不报官的,一同吃酒,本世子请客。” 老鸨子嘴角有些抽抽,这世子爷还真不要脸,她说酒水免费了,那请客花的钱还不是她出。 淮禀安好事被打断,又被揍,哪还有好心情吃酒,“我淮禀安也不是可随意让人欺负的,酒不必吃了,咱们京兆尹衙门见!” 司徒峻坐到花桌前,也不急,对着老鸨子道:“将这些残羹剩饭撤了,用最快的速度给世子爷我再上一桌。” 淮禀安套了衣服,拿了钱袋子就要走,门前被侍卫横剑拦住,他回头怒目,“怎么,天子脚下,你还要杀人不成?” 司徒峻只笑,也不说话,天香楼不愧是京都最上档次的花楼,一桌上好的美味佳肴快速上齐,司徒峻倒了两杯酒,这才邀请他道:“淮老爷可能不知道我是谁,现在我郑重的向你介绍一下。” 他自命不凡地斟了一口酒,“在下乃锦王世子。” 淮禀安拿着送进来的煮鸡蛋揉着脸,瓮声瓮气地哼了一声,司徒峻没听清楚,他哼的那声正是,“一个质子,得意个毛蛋。” 司徒峻见他介绍完,这人没反应,随即讪讪一笑,“也是,淮兄是益州人,初来京城怕是不太熟悉门路,那我就再和你多说一句,本世子现今掌管御贡大丞一职,这么说,淮兄可还要告官?” 他眼睛滴溜溜地落在淮禀安脸上,逡巡着他脸上的每一丝表情,他想看看,这人知道自己是他的财神爷后,会是怎么样的一个表情。 只见淮禀安先是惊愕,随即竟然讥讽地笑了,“这位世子爷,莫不是您早打听到我来京都做什么,故意下套诳我的吧?我们淮家世代经商,早年也给皇宫各位娘娘御贡胭脂水粉,我们有门路。” 言外之意,他不信司徒峻的话。 司徒峻想从杜家挖下这块肥肉,自然不会轻言放弃,他从腰间荷包里拿出一个令牌放在桌上,“如此呢?” 淮禀安看了一眼那令牌,终于脸色变了,可也只是变了一变。 “您真的是御贡大丞?” 司徒峻收回令牌,“不然呢?” 淮禀安摇头,“可我此次进京,再次拥有竞争皇商资格,可没少搭好处,我的靠山已确保胭脂这一块,唯我淮家得胜。” “淮兄,刚你还说你们家世代精明,现在你怎么就犯糊涂了,别人应允的,会有我这个正主说话算数?机会给你了,你要是不把握好,这一道道筛选下来,到了我这最后一关,我也能给你卡下来。” 淮禀安这下急了,“别人当真没用?” 司徒峻非常肯定地摇头,“没用。” “那,您怎么样才能让我成为今年的皇商?” 司徒峻食指点桌面,“我要你今年流水的百分之十。” 淮禀安吓得直接起身,“不可能,按以往每年的御贡流水来走,胭脂水粉这一块也就二十万两银子,我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