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一样,连咬几口,但都没能成功。 知道了这一点,我强忍着心里的不安,不再去理会,而是将目光重新放到了那几丛水草上面。 而此时,我才发现,我的左脚没能被限制,更多的原因是水草的数量不够了。 那几丛水草,束缚住我的双手和右脚,已经是极限了。 如果再分出一些去束缚我的左脚,那么我就有能力将双手和右脚抽出来。 于是,我突发奇想,反而是将左脚往水草那边伸过去。 但这一次,我并没有用全力去挣脱,而是一点儿一点儿地增加力气。 这,似乎给水草造成了一些错觉。 它以为再多来一点儿帮手,就能彻底将我的左脚束缚住。 慢慢地,捆绑住我双手的水草越来越少。 当我有种预感的时候,我四肢同时法力,打了水草一个措手不及。 我的双手和双脚,全部从水草里抽了出来。 好不容易做到了这一点,我也不敢停留,双腿使劲地蹬,拉开了和水草的距离。 “tmd!” 我又骂了声,虽然成功挣脱出来,但我的损失也不小。 那把从吴跟手上夺过来的尼泊尔军刀,也没来得及收起,被水流冲走。 我又伸出一只手探进裤子里面,将那条依旧坚持不懈还在咬我的小蛇,给抓住拿了出来。 “去死!” 我心里恼怒的不行,手一用力,将那条蛇捏成了肉酱,被水流冲走。 做完这一切的我,才开始往上浮。 等再次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时候,我五脏六腑都轻松得不行。 “杜远!是杜远!” 柳夜瑶见到我露头,大声喊叫起来。 刚刚我潜入水中消失的那段时间,她担心的不行。 如果不是高征拦着,柳夜瑶早已经跳到河里来寻找我了。 “放心,我没事!” 我大喊了一声,不再说话,又往对岸游过去。 此时,三十多米宽的河,我才刚游出了不到五米,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越往河中间游去,水流的速度越来越快。 到了最中间的时候,连我都没有办法抵挡,整个人都被往下游的方向冲了不少。 我的两条手臂,就像是螺旋桨一样,不断地在水里噗通,这才能勉强保持住前进的速度。 又过了十几分钟,当我距离对岸还有两三米的时候,我突然听见柳夜瑶传来的呼喊声。 “杜远!快跑!快跑!” 我楞了下,看着站在对面高台上的柳夜瑶,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但我知道柳夜瑶不会有的放肆,乱说什么。 我立马就放弃了抵抗,任由我的身体在水流的冲击下往下面冲去。 而等我刚被冲走的一瞬间,在我原来的位置,其实也就一米不到,一张血盆大口从水里面冒了出来。 口里,那一排排尖锐的牙齿,看的人头皮发麻。 是一条鳄鱼! 我来不及去想为什么这种环境里会出现鳄鱼,双手用力地拍打着水流,让自己往下游游地速度越快一些。 而那条鳄鱼,在第一次袭击失败之后,却是不再掩饰自己的动作,朝着我追了过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