滟,可夺魂摄魄,荡人心神,唇若点樱,引人无限遐想。 刘季的眼睛当时就直了,这位应该就是女主了吧? 不得不说,这剧组真够有钱的,虽然请的群演有够烂的,但是女主长的还真漂亮,不输于当世任何一个女明星。 “吕公,实在抱歉,我这兄弟吃醉了酒,说了些诳语,希望您不要在意!” 刘季还没说话,就见萧何抢先上前一步,拱手道歉。 “戏演的很足啊,老子人都骂了,用你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了?替我求情?还轮不到你!”刘季拍了拍萧何的肩头,把他推到一边,目光始终没离开楚楚可人的的美人儿:“美女你好,我叫刘季,青木大学大四历史系,别看我现在穷,凭我的学历,早晚能月入十万,要不,我们先加个微信?” 女子下意识的向着老丈身后一缩,脸蛋含春,羞涩的偷瞄一眼刘季。 “刘季,你……” “闭了!” 萧何觉得他很没礼貌,刚要制止他,就被刘季呵斥一声:“奶奶的,刚才就听你磨磨唧唧的,老子没理你,再打扰老子泡妞,老子一拳打爆你的狗头!” 刘季学着家丁的语气,果真吓住了萧何。 “看见没,吕公一直没说话,肯定是生气了!” “我就说嘛,他有的受了,就凭吕公和县令的关系,你猜他要被判几年?” “至少杖刑五十,发配充军!” 周围的人又开始嘲笑刘季,非但没有可怜刘季,反而觉得他这种人碍眼,不如老早被打死算了。 此时,吕公正捋着胡须,手指轻捻,良久后,瞳孔猛地扩散,像是想起了什么惊诧的事,他急忙上前,拂手而立。 “诸位稍安勿躁,来者便是客,更何况此子献贺钱一万,理应与老朽共桌痛饮几杯!” 与吕公痛饮几杯? 小小的泗水亭长? 他也配? “那我能跟女主一起吃吗?” 刘季的狼眼可始终没离开过女子那千娇百媚的姣容,他直吞口水,像是吃定了她,颇有段誉一睹神仙姐姐的痴男模样。 “固然!” “招待不周,还请见谅,刘公子,内请!” 吕公果然是当世君子,即便刘季这般无礼,他还是拿出了读书人的最高礼节,亲自拱手相让。 “还拽文言文?编剧果然懂点历史,还好老子听得懂!既然他们要强行带我入戏,那我就陪你们演下去,导演不喊‘卡’,老子就是戏精本精!” 这么想着,刘季直奔内堂。 堂内共八桌,最中间的一桌,用的竟然是金丝楠木,木质结实细密,纹理优美,在阳光下密质的木材泛出屡屡金丝,不是很耀眼但却闪烁着光芒,让刘季不禁联想到闪闪发光的黄金,现在剧组都这么有钱了? 桌上正摆着瓜果,应该是未开席前用来果腹的。 “我坐这里怎么样?” 众所周知,主人坐中堂,哪怕是再尊贵的客人,也要坐在侧边,可刘季偏偏就选在了最中间,一来,是想瞎了这些群演的狗眼;二来,这是一场对手戏,刘季是想刁难下剧组,老子就是不按照剧本走,看你们喊不喊‘卡’! “刘季,你过分了!” 萧何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便要拉开刘季。 不成想,吕公竟一把拉住了萧何,还大方的笑道:“狮子守门,虎坐中堂,此子成龙,天生不凡,坐得中堂又何妨?” “那老子可就不客气了!” 刘季大大咧咧的坐下,简直惊掉了周围“群演”的下巴。 “坐中堂?吕公真够大度的,这要是我非把他剁了喂狗!” “我受不了了,我想上去打他!” “也不知道吕公怎么想的?难道是因为寿宴,不想见血?” 他们议论纷纷,刘季却是不以为然,拿起了桌上的香瓜,一口咬了大半,还忍不住夸赞道:“你们剧组有钱啊!瓜果都是真的,我看看这些是不是也是真的!” 紧接着,他拿了一个又一个,每一个都咬了一口。 “这……” 萧何老脸一红,生怕吕公迁怒于刘季。 “无妨,他每个都咬一口,这是不想让我们吃,传闻,龙啸九天,唯我独尊,护食乃是它的本性!” 这都解释的通? 刘季见他说的头头是道,还句句咬龙,莫非说的是自己? “龙?你是在说我?” 这时,吕公从宽袖之中,掏出了一方龟壳,又将八枚铜钱放入龟壳之中,摇晃了几下之后,铜钱落地,刚好绕于龟壳周身! “敢问公子是否为公元前256年腊月二十有八,出生之时,天生异像,乌云密布,犹如龙吐珠一般?” 刘季心里一颤,手里的瓜果猛然落在了地上,摔成了八瓣? 这日子怎么这么熟悉?不正是刘邦的出生年月?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