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偷瞧我们,如果是下人绝不会对这种酒局如此感兴趣,原因只有一个,他就是幕后主使你离间我们兄弟的人!” 此时,那黑影逐渐消失,打算逃走! 可樊哙哪能这么容易放他走,这么好的机会,能在吕素面前好好表现,她哪能这么轻易放过。 只见他一个翻身,越过酒桌,三步并成两步冲入内堂,拎住那人的后脖颈,像提小鸡一样把他提了出来。 “三哥,人被我抓住了!” 此人穿着一身长袍,手拿折扇,像是读书人。 但刘季瞧都不瞧,就问道:“审食其,审公子,不知我们何愁何怨,你要这么对付我啊?” 审食其甚是狼狈,忙用折扇遮住脸,生怕吕雉对他的印象一落千丈。 “审公子,不用遮了,你在怡红苑左拥右抱时,可从没想过要遮住脸,还有,你口口声声说想娶我过门,想必也是馋我身子罢了,今日我就明告诉你,无论你用什么龌龊的办法,我也绝不会嫁给你,死了这条心吧!” 吕雉严词拒绝,令审食其心灰意冷,面容上狠色一闪而过。 “好,既然你不识好歹,那咱们两家世交都没得做!” 说到这儿,审食其眼珠血红,狠厉的看着众人,骂道:“刘季,还有你们,在场的所有人,你们都不会有好结果的!” “咱们走着瞧!” 他挣开樊哙的大手,正了正衣襟,气冲冲的离开了庭院。 “刘季,你知道的,我其实对你没有恶意,只不过是受人蛊惑,还请兄弟不要见谅!” 见审食其已走,王陵急忙甩锅,将一切过失都甩在了审食其身上。 “有没有恶意,你心知肚明!” 刘季拍了拍王陵的肩头,意思很明显了,你好自为之,下次见面咱们是敌是友还不一定呢! “呸,人面兽心的伪君子!” “是俺看错你了!” “王兄弟,你太让我失望了!” 众人拂袖而去,跟上了刘季,他们心中愧疚,但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诸位兄弟,你们不必跟着我,今日之事与你们无关,我刘季虽然没读过几天书,但诸位对我的大恩大德,刘季铭记在心,一点小误会,诸位也不必挂怀!” 刘季这是下了逐客令了,他想要支开这些人,和姐妹花独处,也是想提前培养培养夫妻感情,毕竟还是要先恋爱后结婚。 很快,众人离去。 樊哙却没有走,还一直站在刘季身后,偷瞧着吕素。 “别人都走了,你怎么还不走?” 此刻的樊哙,就好像一颗牛皮糖,甩都甩不掉。 “三哥,你马上娶妻了,我担心你安全,我得保护你安全,你说对不?” 这理由堪称完美,真的很难想象,这么一个五大三粗的莽汉,为了追求心仪的女人,智商都提高了不少。 “真是服了你了!” 很快,三人上了马车,而樊哙确实赶走了马夫,他取而代之了。 此刻,已经离开的审食其却是满怀仇恨,他直奔邻县,很快便到了张家。 张家院内,一个赤博上身,脸上一道疤痕的壮汉正挥舞着手里的三尺大刀,那刀在他手里舞起来虎虎生风,时不时的还伴随着呼啸的风声。 “谁?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出来!” 只见他手里的大刀飞舞而出,伴随着风声,直奔审食其的面门袭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