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真是不好意思!” 刘季这厮,天生泼皮无赖,所以说起话来也不着调,审扒皮拿他没辙,当即说道:“真神施法不想被尔等凡人看到,所以,你没那个福分了!” “唉,太可惜了!” 刘季摇了摇头,一边偷瞧着里屋,一边又无可奈何。 只希望留在屋顶的萧何能看的一清二楚,到时跟自己说明情况吧! 就在二人对峙时,屋里的门突然打开了。 出来的竟然是审食其,本来骨肉分离的他,这会儿竟然春光满面,依然那么玉树临风,而且还一改纨绔之气,打着招呼:“父亲大人,如今不孝子重获新生,必将报答父亲,今后也混个一官半职,当个好官!” “恩?” 刘季一愣,狐疑的问道:“审食其,你还记得我不?” “记得,泗水亭长刘季,不过,以往的过节我已既往不咎,今后只希望你也能为百姓谋福祉,做好事,不要再做泼皮了!” 审食其彬彬有礼,脸上还沐浴着阳光,显得那么纯粹自然。 不可能啊! 他能重获新生,不是应该命令他爹逮捕自己,炮烙腰斩菜盆各种重刑都来一遍,然后挖出来鞭尸,他应该对自己恨之入骨才是,现在这么文质彬彬,刘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真的不恨我了?” 刘季还是不敢相信,但是他看不出审食其的恨意。 审食其从来都是喜怒形于色,一切都表现在脸上,难道说他真的改邪归正了? “那我可走了?” 本来他以为免不了要动手,谁知道现在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放走了,他还是有点不太敢相信。 “走吧,泼皮,你说过三天之内证明樊哙的清白,现在已经过去一天了,当心我不留情面,把他发配充军。” 就这样,刘季大摇大摆的走了。 直到深夜,刘季才去屋顶接回萧何。 可这时候,萧何已经魂不守舍,双眼迷离,像是被吓傻了一样。 “你看到什么了?吓成这样!” 刘季很迷茫,毕竟亲眼所见的不是他,而是萧何。 “它……它确实不是人!” 萧何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地面,最后吐出这么一句话。 “什么意思?” “它……它是那只鼠妖,刚刚我趴在屋顶,亲眼所见,他脱下道袍,竟然是人头鼠身,足足有成年藏獒那么大,而且……” 萧何话说到一半,依然惊魂未定。 “而且什么?” “它……它竟然抓起了一只胳膊粗的大老鼠,活生生的塞进了审食其的嘴里,不知怎么,审食其的皮肤竟然恢复了,而且,看不出一点异样!” 这回可真难办了! 没想到那只大老鼠道行真这么深,竟然能化为人形,还能求雨! 那他强烈要求审扒皮修建祠堂,究竟意欲何为? “它是审扒皮请来的,审扒皮一定知道内请,莫非他们蛇鼠一窝,暗中勾结了?” 正说着,村口张猎户家突然传来了一声大喊:“相公,你不能死啊!” “死了?” 对呀,村中多数人井水中毒,还没医治好,现在又死了一个,难不成这就是那只大老鼠的阴谋? “快看,张猎户已经死了,村里恐怕要爆发瘟疫了啊!” “是啊,我家那口子还在家里躺着,可怎么办啊!” “请张天师啊,他一定有办法!” 此时,人越聚越多,尤其是几个捕快,竟然把“张道长”请了过来。 “张天师,您快看看我家汉子,他断了气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