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从他的身上,一定能找到线索。 这回,刘季并没有带上萧何,趁着张道长还在和乡亲们寒暄,刚好现在就去找审扒皮问个明白! “刘季,你干嘛去?” 萧何喊了一嗓子,刚要追上去,刘季却已经跑远了。 沛县县衙,审扒皮看到自己已经恢复如初的儿子,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老年丧子之痛谁都能了解,前些天见审食其落得那么个下场,他是吃不下,睡不下,现在好了,瓜果蔬菜,烧鸡鹅腿,他是吃嘛嘛香。 正当他准备吹灭火光睡觉的时候,刘季却闯了进来。 “你……” 他话还没说完,刘季就已经扣住了他的喉咙。 “我问你,你是怎么请到这位张天师的?” 一句话,问的审扒皮浑身一颤,现在命都在刘季手里,他也不敢胡言乱语,只好坦白:“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在大家病发的前一晚,我做了一个梦!张天师说他明日会赶来沛县,为大家解惑,这不,我刚审完樊哙,大家就犯了病,也是巧了,上天有好生之德,竟然提前派人来救我们了!” 审扒皮说话的时候,并没有打哑谜,显得很真诚。 一般人听了可能不信,觉得审扒皮愚昧,开口就胡编滥造,但是刘季却并没有怀疑。 那鼠妖的道行他是看到了,像梦里那个女人一样潜入别人的梦,也绝不是没有可能! 怪不得他对自己了如指掌,原来每次那女人在梦里与自己行房时,他就在旁偷看,怪不得那么猥琐。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闪过一道黑影,吓的刘季一激灵。 “谁?” 他出门观察,却当场被浮沉缠绕在脖子上,出气难,进气更难,只要浮沉微微用力,就能勒断他的喉咙。 来人正是鼠妖,他手里的那是浮沉,分明是一把鼠毛。 “小子,我念在那女人的面上,饶你一命,倘若你再搅局,我必将灭了你!” 突然,刘季脖子上的鼠毛一松。 再看周围,哪有人影。 它的道行太高了,哪怕自己吸收了姜尚的残魂,也不是他的对手,这家伙已经大成,恐怕没人能对付的了他了。 刘季失魂落魄的回了家,他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相公,想人家了没有?” 是她? 她竟然又潜入自己的梦了! “你……你是不是五仙镇压着的那只狐妖,你接近我,究竟有何企图?” 这回,刘季并没有色心大起,反而当面质问她。 “相公,你这又是何必呢?我是谁重要吗?” 女人还试图用魅惑术制服刘季,但是刘季根本不看她的眼睛,刨根问底的就想知道她的身份。 “好,那我承认,我就是一千年前被镇压在沛县的九尾灵狐,我是受命于女娲娘娘的命令魅惑纣王,可那群道貌岸然的仙家竟然把所有的过错都让我一个人背,他们残忍的打伤了我,将我封印在沛县脚下,足足一千年!” 说着,女人的表情黯淡了,她的俏脸上写满了愤怒,眉间竟然冒出了雪白的毛发,眼球血红,愤怒到了极致。 但是,刘季并没有害怕,还跟着骂道:“仙家道貌岸然,这一点毋庸置疑,我理解你的苦衷!” 从小熟读山海经,封神演义,但刘季清楚,命苦的只有这只九尾灵狐。 她说的没有错,一切都是那些道貌岸然的仙家,其实,不过是最初纣王诋毁了女娲娘娘的神像,女娲也是小心眼,竟然命令仙家们演了这么一场大戏,目的就是为了为祸商朝,让纣王遗臭万年,而九尾灵狐却一个人扛下了所有过错,其他仙家却是位列仙班! “你……你真的理解我?” “自然,相比于之下,我更心疼你!” 狐妖的俏脸上多了一分柔情,狐疑的问道:“是他,你真的是他!一千年了,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我?我是谁?” 刘季懵了,她口中的那个人,该不会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