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女说完,重重的叹了声气。 说起来,她一直都希望帮助自己报仇的那个人是高渐离,但他一直没能突破瓶颈,卡在筑基期已经五年了。 虽然这五年高渐离每时每刻都在努力,但如今遇到仇人,雪女觉得高渐离的努力远远不够。 她不能在等下去了,被仇恨折磨了五年,她一直活在深渊里,痛苦又煎熬,如果再不报仇,她觉得自己恐怕就撑不下去了。 “答应我,不要冲动,从现在开始,你要听我的。” 雪女默默地点了点头,她知道如果自己鲁莽行事,很可能会把刘季也脱下水,到时候自己可就成了起义军的罪人了。 见她答应了,刘季一把牵住她的手,重新回到王贲的营帐附近,看看能不能查出来一些有用的信息。 此时的王贲,早已气急败坏,除了王翦,他可就是王家军的主帅,也是未来王家军的继承人,可是现在,他老婆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不知道跟多人睡过了,他觉得很没面子,所以便在营帐里和几个副官喝起了闷酒。 几人桌上摆满了酒肉,王贲心中苦闷,不由得多贪了几杯。 “李副官,你说,我对这个女人还差吗?当初她即将被押上刑场,要不是我出言相救,她早就被杀了头了!” 李副官一听王贲的吐槽,急忙附和道:“是啊,这个臭娘们,我早看她不顺眼了,水性杨花,道德败坏,就该浸猪笼。” “他娘的,他就是这么感激我的?” “将军,您说怎么干吧,末将跟随王家二十年了,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就算她是赵高的亲信,我李德成也绝不姑息!” 见李副官表了忠心,王贲也低下头笑道:“办法也不是没有,那娘们不是喜欢玩嘛,咱们就把她迷倒,然后击碎她的内丹,把她卖到青楼里去,让她爽到死!” “好,我现在就吩咐人手,等她再和士兵勾结,就在她的酒里蒙上迷药!” 李副官也不是什么好鸟,他也和杜琵琶不清不楚,只不过王贲不知道而已。 那天杜琵琶爬上他的床,他几下的功夫就跑马了,让杜琵琶一脸嫌弃,也正是那时候,李副官开始暗恨杜琵琶,今日终于有机会了。 “哈哈哈,知我者李德成也!” 几人正推杯换盏之间,一股凉风吹进了营帐,紧接着,四条鬼魅的黑影一闪而过,仿佛眨眼之间,一把泛着光的圆月弯刀就抵在了王贲的脖子上。 王贲当场就吓傻了,急忙求饶:“四位,咱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我是东皇大人的走狗啊!” 四人皆是身穿黑袍,腰间上各自挂着一枚铜牌,身材纤瘦,手上还各自提着一把圆月弯刀。 在军营里,从来不敢有人对他们说三道四,因为谁都知道,他们是东皇太一请来的高手,杀人如麻。 “误会?” “老四,告诉他,我们是来干嘛的!” 为首的一个黑袍人当即威胁道,那把圆月弯刀锋利而又凉爽,简直把王贲寒到骨子里了。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