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点头这就召来范增等人,誓要将刘季困死。 既然他有胆进来,那么就别想出去! 刘季和樊哙实地考察,就要准备离开之时,突然前方出现了大批兵马。 樊哙心里一惊,“三哥,有人来了!” 他赶紧拉着刘季躲到了一旁,那军马过来之后即在城门口处设下重防,同时贴上了布告,等人走了以后樊哙偷摸着过去看了一眼,却发现是自己和刘季的画像。 “好啊,三哥,咱们上当了,那柏直认出了咱们去告密去了!” 刘季听闻脸色阴沉,是他轻敌了,没想到啊! “三哥如今咱们该怎么办?这整座城全部都是画像,若是咱们投宿也定然会被认出来!” 刘季却笑笑:“不急,他们还没找到我们,不如先去喝喜酒。” “喜酒不是喝过了吗?”樊哙一头雾水。 “喜酒是喝过了事情还没解决,咱们去看看热闹,顺便也能救个人,到那时不就有了栖身之地?” “可那是当官的,他能放过我们?” “他若不想落下个通敌的名声,那就必须得护着咱们!毕竟这喜酒我喝了,份银我也是给了的。” 听见刘季这么说,樊哙才醒悟过来,竖起了大拇指:“三哥,你可真厉害!” 刘季拉着樊哙就去了王家,从后门跳入进去之后才发现里面一片安静,看来客人已经走完了。 王县令此时坐在高堂之上,樊哙见了指了指了指他的方向,示意刘季看过去。 只见秀秀跪在下面,旁边一人拿着板子,王志在一旁鄙夷不已。 “未曾想到你在婚前还有如此纠缠,如今竟然找到了我们这,你们家可有说法?” 秀秀摇头:“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若是相公想要责备我也没办法。” “没办法?你若没法子,谁又能有法?今日我们王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作为新妇,我要让你滚出去吧,似乎显得有些不近人情,可是若不惩治你,我们家的脸往哪搁?你说此事该怎么处理?” 秀秀摇摇头,“但凭相公做主,想怎么处理我都行,但千万不要将我赶出去!” 秀秀也是个可怜人,回到娘家当然也不被允许,更何况王县令家娶了她,有谁敢得罪官家呢? 听见秀秀这么说,王志挥挥手:“打吧!新妇不守妇道,从今往后你便一人落在后院为奴为婢,这辈子都别想翻身!” 秀秀跪在地上什么话都没说,任凭他们打骂,那板子看上去有半门之宽,要是打在秀秀身上肯定没了命。 刘季突然飞身下去,吓了众人一跳,王县令见状不由大怒:“你你你,你怎么又来了!” 王志赶紧躲在一旁,秀秀抬头看见来人也认了出来,这是将柏直带走的那个男子。 “王大人,我刘三郎回来是想请王大人做件好事。” “你想让我放了她?没门!告诉你,刘家就算家大业大也不能管旁人闲事!” “刘家的事情与我何干?今日来我只是想和王大人借一步说话。王大人听完之后再决定是否要帮忙。”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