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们送两条被子来。”刘季让祁茹薇去开门,一开门却见是那年轻女子,正是死去苏佑的妻子宁琴儿。 宁琴儿手中拿着两床被褥,只是却换了一身白衣,头上也扎着一根白布条。 “怎敢如此劳烦少夫人?”祁茹薇接过被褥,将宁琴儿迎入房中。 宁琴儿摆了摆手:“不麻烦,我就是怕你们认生,刚来我苏家,缺什么都不向下人开口,这才过来走一趟。” 宁琴儿送完被褥刚想走,却被刘季叫住,刘季迟疑了一下问道:“少夫人,不知平日里你与苏少爷感情如何?” 祁茹薇一愣,掐了一下刘秀的腰间,提醒他如今人家刚成寡妇,让他说话间注意一些。 宁琴儿愣了一下,刘季解释道:“少夫人不要生气,实在是刘季心中好奇,今日你与老夫人一同前来,见到苏少爷尸首,老夫人悲从中来,哭的不能自已,而少夫人虽然哭啼,但神情却不自然,眼中也未有一滴泪水。” 宁琴儿听到刘季这样说,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叹了口气将自己的事告诉刘季。 原来宁琴儿并不是自愿与苏佑成亲的,而是被父母定下的婚约,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宁琴儿无力反抗,被迫嫁给苏佑。 初来时,宁琴儿想着自己好好陪着苏佑,给他生个一男半女,相夫教子,平凡一生,直至终老,也未尝不好。 可后来她却发现这苏佑实在是臭毛病一身,不仅不爱学习,肚中没有半点墨水,还总喜欢去寻花问柳,宁琴儿也是当地有名的大家闺秀,如何受得苏佑这般,多次相劝,但苏佑都听不进去。 还扬言就要出去,若是多做阻拦,苏佑就纳青楼头牌为妾,宁琴儿失望透顶,自此便与苏佑为表面夫妻,有人时装作恩爱,无人时连话都懒得多说一句。 怪不得宁琴儿见到尸首时不曾有半点伤心,原来她和苏佑根本就没有什么夫妻之情,反而苏佑死了,宁琴儿还活的个自由,哪怕做寡妇,也比受他的气来的强。 “刘先生,今晚对话还望你能够保守秘密,不要告诉他人,小女子感激不尽。”说着宁琴儿给刘季道了一福。 刘季自然答应,经过宁琴儿这么一说,刘季心中也打消了对她的怀疑, 只是苏家的妖气又是从何而来?刘季心中猜测更多,对着几位夫人说道:“夫人,猪妖若是在苏府的话,必定还会现身,不如这样,我们每人监察苏府一个时辰,早晚不断,若是猪妖再出现,必定逃不出咱们的神识。” 刘季这方法一说,几位夫人便答应下来,反正修道之人本来所需睡眠就比常人要少,更别说一人只守一个时辰了。 夜半三更,刘季等人相继睡去,也不知过去多久,刘季感觉自己被推了几下,睁开眼,正是守夜的九尾灵狐“相公醒醒。” 九尾灵狐推了推刘季的手臂,刘季醒来打了个哈欠:“这才几更天,就轮到我守夜了吗?”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