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前面嘶鸣。 车夫也是经验老到,知道如此下去只会让马儿受惊,说不定还会引起翻车意外,没办法,只能从车上跳下,用手牵着缰绳,朝着破庙走去。 等来到破庙前,那车夫先将马绑在柱子上,免得它跑了,刘季则将破庙中一些干柴距离,用法术将其点燃,让那马夫过来先将衣服烤干。 马夫将衣服烤的差不多了,便拿出带上的干粮递给刘季,刘季一人分发了一个馒头,众人便吃了起来。 馒头干硬,有些难以下咽,不过对于赶路的人来说有吃的已然不错了。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却见一书生模样的青年跑了过来,浑身湿漉漉的活像个落汤鸡,背后放了个竹筐,看到刘季等人也不敢靠近,只是远远的看着,见刘季手中有馒头,更是忍不住偷偷的咽了一下口水。 “少年郎,相逢即是有缘,都是来庙中躲雨的,你便来这,顺便把衣服烤烤。”刘季丢了个馒头过去。 那书生一惊,连忙手忙脚乱的接过馒头,对着刘季施了一礼:“多谢阁下。” 说完便坐在火堆让,将自己湿透的长衫放在火堆旁,拿起那馒头吃的津津有味,看样子是饿了一天了。 刘季见这书生有趣,忍不住问道:“少年郎,你怎会来这荒郊野外?” 那书生见刘季让他烤火,又给他吃食,觉得刘季是个好人,便说道:“我家掌柜让我去隔壁县收账,说钱要是收的回来,便给我半成利当做跑腿钱,谁知半路却遇到如此大雨,在下是又冷又饿,还好碰到了好心人。” 雪女从竹筐里拿出几个账本,神情有些古怪:“少年郎,你便是如此收账的吗?” 那书生听到这话一愣,随即拿过账本,却看到账本已经被水打湿,里面的内容已经漆黑一片,根本就辨认不清内容。 “咯咯咯,你这书生着实有趣,也不知你家掌柜是谁,竟派你这呆子前来收账。”祁茹薇见那书生手忙脚乱的检查账册,忍不住笑出声来。 那书生却一脸颓然,急切道:“这该如何是好,我如今收不到账,还把账册弄湿了,若是掌柜报官,只怕我还要受牢狱之灾。” 刘季一真无语,这书生果真是呆子,既然带着这么多账册去收账,路途又遥远,居然都不做个保护措施,起码在账册外面笼一层破布,也不会落的如此下场了。 “莫慌,若是账册重要,店铺都会留有存根,你回去找一下掌柜,向他要存根,再手抄一份,只是这趟算是白跑了。”刘季提醒道。 那书生这才回过神来,想起存根的事,重重的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想自己掌柜办事谨慎,存根多半会保留,哪怕被痛骂一顿,也好过被报官。 “多谢阁下指点迷津。”那书生恭恭敬敬再施一礼。 天色渐晚,雨还是没有一点停歇之意,看来今晚只能留宿,刘季让马夫多加些柴火,免得夜里睡着了冷。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