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盖脸便是对李武一通臭骂。 那师爷却认出了李武,俯在吴庸耳朵边小声说道:“大人,此人名叫李武,乃是城中地下钱庄的打手,前段时间钱庄还给咱们送过一笔劳苦费,你看……” 吴庸听到劳苦费一下子便清醒过来,在他眼里才没有什么公正道理,他买官就是为了赚钱,有人给他送钱,自然要照拂,心中顿时有了决断。 “好了,都不要争了,你说说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吴庸指着李武让他说道。 李武顿时明白过来,这是大人有意偏袒,连忙说道:“大人,事情是这样的,我家两位兄弟在集市上行走,集市上出了些事,拥挤不堪,我家兄弟也是被人群所挤,与这几位女子靠近了些。 他们却非说我家兄弟要占便宜,我家弟兄是何等正派之人,这种没做过的事断然不能认,此人仗着自己有些功夫,便想屈打成招。 我得知此事,便向他讨个说法,结果却被他偷袭,大人,我等实在冤枉,你可一定要为我等做主啊。” 吴庸也不管李武说的是真是假,反正心中已经有了偏袒,听李武说完,拿起惊堂木,啪的一声砸在桌子上,把身旁的师爷都吓了一哆嗦。 “大胆刁民,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屈打成招,想必平时也没少欺负他人,来人啊,将这刁民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看他还敢不敢再犯。” “得令。” 底下几个衙役听到县太爷如此说,拿起水火棍走上来,要将刘季打一顿再说。 “慢着。”刘季喊道,县太爷一愣,刘季却环顾四周,那几个衙役对上刘季的眼睛,直感觉有一头真龙俯视,不由得心惊肉跳,再不敢上前。 “大人,你只听他一人所言,便要杖打我,难道不有失公允吗?”刘季问道。 县太爷大怒,他平日最讨厌的便是别人反驳他,刚想大骂却被师爷拦住:“大人消消气,如今还有这么多百姓看着,咱们也不好做的太过,且瞧瞧他能怎么说。” 县太爷想想也是,反正决断的是自己,任刘季说出了花,自己便判他有罪,又有何人敢有意见。 “好,你且说便是,若是说的无理,休怪本官杖打你。”县太爷如此说道。 “前半截他说的倒是没错,当时巷中两个小贩争执,挡了道路,所以巷子拥挤起来。 我们夫妻被堵在街上,这两人便趁着人多,故意往妇女身上挤,想占便宜,其余女子敢怒不敢言,他们越加放肆。 他们便又盯上了我家夫人,我家夫人本就貌美,吸引注意也是在所难免,他们想过来,我不让,便引了冲突,打了起来。 试问大人,若是我主动惹事,会带着这么多妇道人家?去主动招惹他们这么一帮汉子?” 刘季如此说道,衙门外的百姓听的真切,也相信刘季所言,毕竟李武等人怎么看都是坏人,而刘季却带着四位夫人,人之常情,谁会带着夫人出去惹是生非。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