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那潘越一挥手,身后家丁将刘季按住。 管家找了一条牵牛绳,将刘季双手绑住,刘季也不反抗,只是任由他们捆住双手。 管家还有家丁拉着刘季来到一棵树前,将绳索穿过树枝,潘越对围观的人说道:“这小子会妖法,将本少爷的钱财变成石头,不给他点教训不行。 我便将他悬挂在这树上,看看日后谁还敢与本少爷作对。” 如此说道,对管家命令,让他们将刘季吊起来。 管家吐了一口口水在掌心擦了擦,刘季一阵恶寒,怎么在用力之前还要对掌心吐口水,当真不知道从哪学来的坏习惯。 那管家和两个家丁用力,刘季却不动分毫,管家有些奇怪,只是咬了咬牙,用力向下拉,刘季却找了一张凳子坐了下来。 管家拉了半天拉不动,心里奇怪刘季看着也不胖,怎滴如此之重,对其他家丁说道:“你们几个也给我过来。” 其他家丁全都过来,七八个大汉走了过来,奋力拉扯绳索,可还是一动未动。 管家心中好奇,挠了挠头,又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走到刘季身前。 “搞什么鬼,你屁股上难道生根了不成?还是骨头里长了肉,怎滴如此之重,几人都拉不动?” 刘季似笑非笑,讥讽说道:“可能是你们早些出门还没来得及吃早饭吧。” 管家冷哼一声:“不管你屁股下面有没有生根,今日非要将你吊起来不可。” 如此说完,那管家将自己身上衣袍褪去,用力拉扯绳子,可刘季犹如青松一般,眯着眼睛看向潘越。 “奴才无用,奴才无用啊,主子又实在慵懒,也不来搭把手,也许主子一动,我便动了。” 刘季如此说道,潘越觉得有些奇怪,却也站了起来,拉了拉衣袖与家丁一起去拉刘季。 岸上百姓看到这一幕指指点点,都觉得奇怪,潘家少爷这么多人居然拉不起一个刘季,心里怀疑该不会又是潘少爷的诡计吧。 如此想到,也没有办法证明,只是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使劲啊。”潘越对着府中家丁吼道。 诸位家丁可谓是使出了吃奶的劲,憋的脸都红了,刘季的手却当真动了一下,潘越眼睛一亮,又让所有人使劲。 刘季的手向上被拉了起来,潘越以及那些家丁用了十二分力气,刘季朝着绳索看了过去,眼睛一凝,用内力将绳索内部破坏。 只听到啪嚓一声,那牵牛绳居然被拉断了,潘越还有那几个家丁猝不及防之下,纷纷跌到地上。 好巧不巧,潘越的身下居然正好有一块石头在腰下边,这一摔,只听到咔嚓一声,那潘越居然重重的摔到石头上,腰都折了。 “不好,本少爷的腰。”那潘越一声惨叫,疼的额头上都是汗珠,连站起来都做不到,只能在地上用手扶着腰。 众人看到潘越这幅模样哈哈大笑起来,毫不掩饰,本来他们便对潘越不喜,更别说如今潘越提出过路费的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