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你们利用影院洗那些来路不明的钱…还有,你们这些年逃的税,干的那些非法手段,一桩桩,一件件我都知道!” 拳头上的青筋凸起,陈奕川压抑着濒临爆发的怒火,冷冷道:“你们利用算命名义,这么多年拐卖多少三四岁的孩子提供给迷信的有钱人,这些缺德的勾当你们心里比谁清楚!这些罪名加起来,够判你多少个死刑了!” 事情败露,程淑惠恐惧地跪地:“陈总,看在我这么多年抚养梵梵的苦心上,放我们家一条生路吧!” “苦心?”陈奕川一脚抬起,程淑惠倒在地上,痛苦呻吟。“所谓苦心,便是费尽心机喂给我弟弟毒药,试图让他变痴傻?这点苦心,你留着自己享用去吧!” 程淑惠趴在地上痛哭,程父跪在一旁,嗓子沙哑抹着眼泪。 程安攥紧行李箱扶手,偷偷看了一眼门外,刚跑两步,被谢崇砚单手拽回来,按在墙上。 程安吓破胆:“都是我父母造的孽,和我没关系!我什么都不知道!” 程淑惠哭得眼泪模糊,在地上缓缓爬到谢崇砚脚底,“谢总,你放我儿子一条活路吧,我们做的这么些事,他都被蒙在鼓里!他是我们的命根啊!” 陈奕川朝他吼道:“你的儿子你知道保护,我的弟弟就是草芥是吧!你喂他药的时候,有想过他也是别人的命根子吗!” 谢崇砚情绪还算冷静,对程淑惠说:“我可以给程安一个机会,但你必须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 程淑惠哽咽着:“您说!您说!” 谢崇砚打卡手机录像功能,问:“陈沐星为什么给你转账3000w?你们俩在暗中策划着什么?” 程淑惠呜咽:“我们家破产,想移民海外没有资金,于是我找到陈沐星告诉他程梵的身世,并威胁他如果不给我转账,我就告诉陈奕川这件事。” 听到这一切,陈奕川脸色铁青。 谢崇砚沉声问:“还有吗?陈沐星还跟你们说了什么。” 程淑惠犹豫:“他…他还说…” 陈奕川咆哮:“还说什么!” 程淑惠:“还说要弄死程梵,只有程梵消失,他陈沐星才是陈家唯一的少爷。” 谢崇砚倒吸一口凉气:“他有什么具体的计划吗?” 程淑惠摇头:“他没跟我说。上次给我转完帐后,我们没再联系了。” 谢崇砚将手机放回口袋,唤了声秦秘书的名字,七八个保镖迅速跑进来。 “带他们去警局自首吧。” 程淑惠腿软得根本无法站直,只能被保镖搀着,她嘴上碎碎念着:“风水破了,风水破了!我们程家完了!” 程安对程淑惠的疯癫全然不理会,只是愤愤不平,恶狠狠瞪着谢崇砚。 几人上车前,谢崇砚望着程父颓废的模样,没有一丝情绪。 “我们走吧。” 陈奕川点头:“嗯。” 当晚九点,当地警方放出一段骇人听闻的特大型刑事案件。案件涉及广泛,程某某不但涉嫌非法运输、制造违禁物品,还从事洗钱等违法行为,更与迷信团伙作案,参与国内多件儿童人口拐卖。 一时之间,大家瞠目结舌。 紧接着警方确定,程某某为滨潭市知名企业家,从事影院业务。 虽然没有明说,但各大媒体均已确定,此次犯罪嫌疑人为程淑惠以及她的丈夫和大儿子。 刚刚结束综艺录制的程梵,是在片场收到这条新闻的推送。 节目组的所有人都在若有若无打量着他,在身后窃窃私语。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