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方证人,都说是只看到了她惊慌失措的逃跑,然后摔下了河岸。” 他顿了顿,继续道,“至于这位老汉说的拿竹篙敲打,罪人没有听闻过……” “罗香儿一案,陈公子有过失,但那也只是年轻气盛,见到漂亮姑娘起了一点口头上的花花罢了。” 陈金满连忙接话,“是是是,就是这样。” “大人您也是年轻人,一定知道,这年轻人,有时候说话就是嘴上没把门,唉,我这孩子,他的心不坏,就是有些爱口头花花。” “这是年轻人的通病。” 宋延年制止了他的话,“不,这锅我们年轻人不背。” 他看向陈辰安,继续道,“这是不修德的畜生才做的事。” …… 说谁是出畜生呢! 陈辰安瞪了过去。 不过片刻,他便恢复了平静。 算了算了,一会儿自己没事就好,让这县令大人说几句又不掉肉。 陈金满倒也不急,这事的证人他早就送走了,送得远远的。 这一时半会儿的,这县令大人就算是想找人证,都没地方找。 他转头看上头的知县大人,开口道。 “大人,您是朝廷来的大人,可也得按规矩办事吧,罗香儿一事,我儿顶多就是有过失,我们陈家可以赔偿他们罗家,要是一百两不够,就一千两,一万两。” 老罗:“呸!天杀的才要你家的臭银子!” 而旁边的鲍钊星,在听到规矩的那一刻,面皮就拼命的跳,眼睛也不住的跳灾了。 完了完了,难道自己方才又站错队了? 鲍钊星抬头,急切的想要开口。 宋延年抬手制止了他。 “师爷不必多言,我心中有数。” 他转头对旁边的衙役道,“上物证。” 衙役捧着一个盘子上来,上头一个白玉金轴的算盘。 见到此物,鲍钊星的脸皮又是一跳。 他又想起那日这宋大人拨弄这方算盘,说自己欠了府衙十几万两银子的事了。 宋延年拿过这算盘,在手中摇了摇,算珠轻碰,玉石发出轻击的脆响,悦耳又动听。 他将目光投向陈金满和鲍钊星,开口道。 “这算盘造价不菲吧,要真是你说的那样,这陈公子只是过失之错,赔偿一些银钱给罗老汉就是了。” “你作甚还要算着这鲍师爷的心头好,打了这么个值钱又叮叮咚咚的算盘给他啊。” 陈金满搜肠刮肚:“……我陈家富裕……” 他不在乎这算盘的这点钱不行吗? 宋延年:…… 不错不错,富裕也好,他这段时间花了一些钱出去,库银里日日见少,庄铺还未见收入,他正着急着呢。 真是当家才知柴米油盐贵啊。 他点了点头,将这算盘搁到一边,开口道。 “好,既然物证不认,那我们便请人证吧。” 人证? 陈家父子惊疑不定,两人不由自主的回头。 …… “让让,让让,大家伙儿都让让!” 这时,钱衙役为首的一行三人,他们快马加鞭,风尘仆仆的赶来府衙门前。 钱衙役翻身下马,手中抱着那块灵牌,灵牌被黑布笼罩,他将缰绳丢给旁边的李华贤,大刀阔斧的朝公堂处走去。 众百姓看到身穿皂衣,腰佩弯刀的钱衙役,脚下一动,不一会儿就为他让开了一条道路。 钱衙役沉声道:“大人,小的来迟了!” 宋延年笑道:“不迟不迟,不早不迟,你来得刚刚好。” 陈家父子还在探看,证人呢? 宋延年扬手,一阵风从他的袖间刮出,风儿吹拂掉了钱衙役手中的那块黑布。 黑布扬天,慢慢悠悠的落地,众人的目光被钱衙役手中的无字牌位给吸引住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