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跑了什么都没有了! 慢慢来。 尽管卢米不看,涂明还是觉得不自在。冲澡的时候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将他从里到外看的清楚明白。他并不知道自己这些奇怪的界限感从哪里来,又怎么打消。 洗过澡的涂明更加清爽,躺在卢米身边的时候她甚至觉得他身上带着青草香。人就贴上去,手捧着他的脸,人凑上去,轻轻闻:“你怎么这么好闻呀?” 涂明喝了酒,尽管冲了澡仍旧有点头晕。卢米讲话的声音有点黏腻,让他头晕更甚。 微微偏过头就是她的唇,贴上去轻轻的触碰。 指尖轻轻拉下她肩带,唇跟上去。她身上还有昨晚他故意留下的痕迹,手掌盖上去,卢米嘤咛一声。 “我以为你今天不会来,还有一点失望。” “我白天工作的时候总是失神,我八成是上瘾了,总想着这一口。” 卢米指尖插到涂明发间,气息不匀:“你明天能不能也来?你等我过了劲儿就该干嘛干嘛去,这几天不行。” 涂明听到该干嘛去干嘛去就停下看着她:“你让我干嘛去?” “干嘛去都成啊,见朋友,研究你喜欢的东西。” 涂明被她气笑了,捏她嘴:“是不是跟你说过亲热的时候别讲太多话?” 又狠狠吻她。 涂明发现了,他跟卢米就不能来慢的。他就应该像飓风一样席卷她,不给她出神的机会。不然她的脑瓜里总会胡思乱想。 或许这就是他们奇怪的地方。涂明古板,却在某些特定时刻热烈;卢米开放,此刻却无比满足。她甚至觉得她不需要太多花样,就像现在这样就很好。 汗水落在一起,彼此看一眼,都觉得欢畅。涂明真的就像低度酒,初饮时入喉不烈,再饮会有留香,多几口,就开始上头。 卢米觉得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打开了,无比通透、舒畅。 “will~” “嗯?” “你怎么还不结束?” “我喝酒了。” “你帮我醒酒。”卢米不知道涂明所说的醒酒是什么,等她明白过来的时候才觉得他这样的读书人真的有那么一点智慧。原来这就是醒酒。 这酒醒的好,她心里这样想,觉得自己要飞起来。 都有一点失控,叫声被涂明堵回去,化在口腔里,也化在心里。 特别高兴的时候卢米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问题:涂明跟前妻什么样?也是这样吗?但她来不及细想,涂明极速长时将她送到天上,什么胡思乱想都被打断。 再冷静的时候就会想:关我屁事啊! 人在我旁边呢! 张晓把卢米这样的状态称为盲目自信,她掰着手指头给她数历任男朋友分手原因,最后得出结论:“看见没?男的没一个好东西。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好像你是全世界,分开了跟人说跟你在一起无非是图新鲜。扭头喝醉了还给你打电话。你别太相信他们,也别太自信。” 卢米对这种言论总是左耳进右耳出,不甚在乎,都分手了,爱怎么说怎么说。恋爱的时候谁像孙子谁知道! 她对那些过去懒得回想,却又莫名的对涂明的过去感兴趣。他这样的人如果结婚,那一定因为很爱吧? 卢米跟尚之桃说她的困惑的时候尚之桃回她:“按照你从前的一贯作风,看当下,别回顾。另外,你还有别的苦恼吗?” “有。他接连来了三天,从不在我家拉屎。” “还有,很少在我家尿尿。” “还有,不让我看他洗澡。” “以上来自我的观察和困惑。” “…才三天,你总结这么多?” “对,我要对我的研究对象投入全部精力。” “然后呢?” “出一份研究报告。” 第52章 涂明没给卢米继续研究他的机会,他姥姥生病了。在住了几天院后回到家里养病,子孙们遵医嘱为老人买了医用呼吸机。一整套事情就交给涂明,又因为父母辈年纪大,同辈人出国的出国、外地的外地,只有涂明算是壮劳力,就被安排在姥姥家里照顾姥姥。 姥姥这时糊涂一阵明白一阵,糊涂的时候就问涂明:邢云怀孕了吗?你们该要孩子了。明白的时候就叹着气说:过的好好的,怎么就离婚了呢?还能不能复婚呀? 每当姥姥问这些,涂明都不讲话。 夜里姥姥翻个身,看到涂明在旁边的小床躺着,就问他:“离婚了找女朋友了吗?” 涂明终于回答:“找了。” “女朋友干什么的呀?”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