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转转?” “走啊!你没喝酒吗?” “一直没喝。” “那你开车。” 从酒店开出两公里,拐进小路,没有路灯,没有人和车。想开车散心,却无意间走进黑暗。 车停进一个未知停车场,卢米偏过头看到昏暗中涂明的脸,有点动人。 卢米酒意上涌,意识狂飙,摸索到涂明的手,拉到她面前,低头吻他掌心。 酥酥麻麻的吻,带着一股细腻的温柔,钻进涂明心底。还未消化,指尖又被她含进口中。 涂明出差太久,一个动作就让他血液奔涌。 卢米的车后座空间真大。涂明手掌扣着她脖颈,将她拉向他。 车微微的晃,卢米抬起头看到有光由远及近,颤着声说:“涂明,有车来了。” “然后呢?” “停下。” “好。”涂明猛烈几下,听到卢米的呼吸卡在喉间,又骤然停下。仰头看着卢米,目光绞在一起,涂明缓缓动作,移动的车灯缓慢经过,卢米埋首到他颈间,避免被人看到。 像在做坏事,因而感官格外强烈。明明动作很轻,却有丝丝缕缕热意慢慢聚集,终于将人烧了,卢米沉默的尖叫为这大火添了一把柴火,让它烧了很久。 灯光远去,车内归于黑暗,卢米的唇贴着涂明的,久久没有移开。 半个肩膀露在空气里,内衣肩带被拉下去。 涂明离开她的唇,自她脖颈缓慢向下,问她:“还有车吗?” 卢米眼神迷蒙,微微抬了,周遭一片黑暗:“没有。”话音刚落,又发出惊呼,涂明动作极快将她置于座椅上,一阵狂风骤雨,打的卢米神智不清。 掌心贴在冰冷的车窗上,冷与热相遇,有隐隐雾气在车窗散开。 卢米大叫出声,又被涂明度堵回去,喉间呜咽,唇分开的时候有细细银丝。 “涂明。”卢米想求一个痛快。 涂明不肯给,捏着她脸:“叫老公。” 卢米觉得叫老公腻歪,别别扭扭不肯开口,涂明有的是办法让她开口,将到的时候停下,反反复复,不给她痛快。卢米快急哭了,用力咬他,带着哭腔:“不是人!” “叫老公。” “老公。” 这声老公声软而颤,叫的涂明头皮发麻,动作愈发猛烈,终于给了她一个痛快。 “你要提前适应,早晚要叫老公。”涂明在整理衣服的时候对她说,场面有点狼狈,卢米又开始放赖,斜靠在座椅上不肯动。 “车震太累了。我腿酸。”卢米不接涂明老公老婆的茬儿,控诉起车震来:“这样的时候,腿酸;这样的时候,腰酸。” “刚刚你不是这么说的。” “刚刚我怎么说的?” “下次还要。” … 卢米起身打涂明,被他抱进怀里,一边帮她整理衣服一边问她:“明天你们约了温泉和水疗?” “啊…”卢米啊了一声,猛然想起刚刚特别无序的时候,涂明在她脖子上狠狠的几口。 “我操!你真孙子!”卢米捂着脖子瞪涂明:“你等着,我明天肯定穿那件温泉泳衣,让别人知道你今天晚上干的畜生事儿!” “我不怕。我们公开了。男女朋友这样不正常吗?”涂明捏她脸:“随便穿,我不管。” “说真的。”涂明很认真:“我也是刚刚突然想起来,我没控制好,提醒你而已。” “哦。” 卢米喝了酒,又经历这么一遭,困意来袭:“快,我要回酒店睡觉。” 这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错过了上午的集体活动。下去自行安排,卢米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花样来,于是决定泡酒店。 年会的零散片段扩散到唐五义那里,他给卢米打视频,带着兴奋:“我说兄弟!我都震惊了!这是夫子吗?夫子吃错药了吗?夫子太牛逼了,夫子是这个!” 唐五义在视频里竖起拇指:“这么说吧,从前夫子在我心里是gay,现在是纯爷们。” “还有啊,份子钱我从现在开始攒。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你准备随多少钱?” “两年咖啡豆。” “行!就这么说定了啊!” 卢米嘻嘻笑着挂断电话,猛然想不起昨天晚上的细节了。他们戴套了吗? “戴了吗?”她问涂明。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