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郑思源把她抓了回去,天翻地覆后,柳曦被放倒在蒲团上,腰对着蒲团正中。 “腰垫高点,好方便我操你。”郑思源眼底充斥着浓烈的欲望。 他比同龄少年长得高些,过于早熟的经历,偏又没脱去骨子里的乖张、恣睢,使他看上去不像十五岁。对一切都毫无敬畏之心,礼教孝道于他而言是层可笑的空洞外皮,他一挥就揭去。 闭上眼睛,柳曦在期待郑思源的探查、拆分、解构、重塑和注入。 要摸柳曦,郑思源忽然停住——她在孝布下方藏了朵小白花,孝布本就因她跑开而略有松散,又随她躺下滑落,露出她丝缎般的黑发,上边的小白花分外显眼。 那扎小白花的纸极软,是她特意找的材质,他轻轻拨弄,轻薄的白花瓣微微摇晃着。 接着,柳曦被郑思源压在身下,她双乳被他胸膛挤压,他肉棒抵在她腿间,不允许她再躲避退却。 他右臂压上她胸,没丝毫放松,来回摩擦着,磨到她乳尖挺立发硬,屈起手指,指节从她的眉毛滑过,到脸颊,再到下巴。 郑思源转而捏住柳曦的下巴,语气是带有品鉴的玩味:“你真有意思。” “不要。”柳曦双手护在胸前,泪水流入她的发里,“你不是老郑,你走。” 她居然还怕郑思源长偏了,他没做什么,反倒她当起法外狂徒谋杀“亲夫”,设下灵堂引诱,究竟谁长偏了? “老郑?”郑思源的笑声满含揶揄,“你的老郑有我这么大吗?他竖着都没我横着宽呢。” 双手被强横挪开按到头顶,柳曦睁开眼睛,郑思源的眼神像猎手在注视猎物,要将她吞吃入腹。 他很有耐心地在磨碾她,在那一处没停过,她身上单薄的布料要湿透了。 再装一小会,柳曦嗫嚅着控诉郑思源:“我、我是你娘……” “我娘?对,你确实是我娘。”郑思源松开在柳曦头顶的钳制,手揉上她双乳,“有奶便是娘,你奶子这么大,够格了。” 粗布做的孝服宽大闷厚,郑思源隔着布料握住粗暴地揉捏柳曦,没有任何技巧,他似乎乐于让她的奶子变形,恢复,再被他塑造成他想的样子。 她的奶子由他捏住抖动,大脑失去控制权,要身体随它失控发抖,指甲无意识抠进蒲团的经纬,待到刺痛才发现毛刺扎进她指尖,流出血来。 奇特的痒意从乳尖一阵一阵漾开,连脚趾也不由自主蜷缩,所有的末端在向柳曦发出溃败的警报,她腰垫着蒲团在最高处,不受控制向上蹭,下颌绷紧成精巧的弧度。 更为濡湿的质感渗进他的裤子,直触他的肉棒,感受到柳曦在渴求他,郑思源两指钳住她乳尖拉扯,叫她溢出一丝疼痛又愉悦的呻吟。 战栗过电般在四肢百骸流窜,冲破毛细血管蔓延至皮下,淫水浸湿了她最上层的那件孝服,不可以让郑思源发觉,柳曦极力想并拢双腿。 “放开……不……”她借抗拒来发泄没藏住的喘息,“别……” 在柳曦酝酿词汇的间隙,郑思源手移到她孝服下摆,粗布被浸透一大片,痕迹无异于邀请他挺进。 “还装。”他低低笑。 布料撕裂的响声,柳曦衣衫底下的装扮尽数暴露。 她穿了一套白色的情趣内衣,蕾丝勉强包裹住奶子下半边,开裆丁字裤,带子系在腰侧,吊袜带夹住蕾丝花边的网袜。 鞋早被蹬掉了,柳曦又怕弄脏她的脚,干脆搭到郑思源腿上。 “要。”她说。 还有一层布料在阻隔他,微妙的触感很新奇,郑思源撕开碍事的孝服,见到他从没见过的景象。 赤裸裸的直白的引诱,血液冲上头脑,他喉结滚动,只说出两个字。 “骚货。” 浑身都在兴奋,柳曦嘴硬否认: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