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清除贪官之名,以求重返朝堂,还是为了什么?” “巡查使再好,难道能及得上宰相一职吗?” 众人为之动容,人皆面露戚戚之色。 这样一来,收买不得,那就只能这般被抓了。 常平仓还可以填补过去,但之前的所作所为,也在其巡查的目下,这些在短时间内怎么销毁? 坐以待毙,绝无可能。 不甘心,绝对不甘心! “使君,这可如何是好?”众人心中实在压力太大,不甘心地问道。 “为今之计,只能出此下策了……”常州刺史眉毛一皱,声音低沉。 “可,他身边有五百元从军,防守的密不透风啊!” “这天下,就从来没有密不透风的墙,宪宗时的宰相又如何,还不是被刺杀吗?等着吧!” 所有人只能赞同,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如此了。 安史之乱后,藩镇割据,朝廷官员由于削藩之策,经常被刺杀,尤其是当年宰相武元衡当街被杀,震撼朝野。 当时,宰相裴度由于官帽是毡帽,所以比较厚实,刺客第一剑砍断了靴带,第二剑刺中裴度的背部,却只划破了他的内衣,第三剑刺到了裴度的头部,裴度带伤逃走过于仓促,不小心掉落沟壑中。 刺客以为刺到了裴度的头部他必死无疑,所以才舍离而去。 裴度大难不死后,所有官员都把官帽变成毡帽,无论是夏秋,都不例外。 而且,由此,所有的官员府邸,以及政事堂,都把树砍了,因为刺客就是待在树上下来刺杀的。 所以,晚唐刺客盛行,宰相也不安全。 刺杀之风,也是极为旺盛的,这是政治斗争激烈碰撞后的结果。 王宁审理常平仓案结束,就感觉差不到什么东西了,直接摆驾县衙,大张旗鼓地宣称: 只有有冤情,尤其是告官的,也可以过来申述。 如此一来,整个金陵百姓为之奔涌。 古往今来,以权压人的不要太多,一天积攒的案件,就超过了三百,而王宁却不慌忙,他有幕僚筛选,普通的案件就罢了,若是涉及官吏,自然由他亲审。 这样一来,不过三五日的功夫,金陵的案件就审查完毕,关押的官吏,就超过了百人,整个江宁府为之胆寒。 金陵事毕,王宁也不耽误,他计划去往润州常州,然后再转去歙州,池州,去向江西府。 “出了金陵,这乡间的江南,也算是富庶的很!”掀开窗帘,王宁看着繁忙的村落,不由得感叹道:“人行如织,比之岭南,长沙,强上太多!” “是啊,金陵十县之地,户竟然超过了三十万,比整个湖南还要多少字倍有余!”一旁的幕僚也感叹道。 这时,夏日炎炎之时,突然传来了一声声的尖叫声,仔细一听,竟然是:冤枉,冤枉啊—— “这是为何?”王宁连忙问道。 “回禀大使,乃是几个女子拦路喊冤!”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