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奴婢这就去办。”田福恭敬道。 “话说,这张维卿选的都是什么人?”李嘉这时,张开眼,没好气地说道:“一个个娇小玲珑,就跟大户人家的女儿一般,我要的是服侍的。” “听人说,西北地方的女子不错,碧眼黄发的都有……” “奴婢立马就去办。”田福恍然,连忙道。 “糊涂——”李嘉气不打一处来,说道:“你这般,岂不是善后矛盾?” “他张维卿要是偷偷摸摸送来,我且也就收下了,关键还弄的人尽皆知,而且都是大户人家,真是个糊涂蛋。” “张部署只会打仗,对于这些也是不懂。”田福轻声解释道。 这个张维卿,到现在还不知晓,皇帝就是个爱面子的人,私底下做的,明面上宣扬不得,偏偏还弄的人尽皆知,皇帝只能推辞,岂能受这污名? “哼!”李嘉冷哼一声,说道:“暂且就这般吧,去做事吧。” “诺!”田福连忙应下,随手关上了门,又遣人送些冰块过去,可不能让皇帝热着了,毕竟离开了南方,水土不服也是常有的。 “看来还得让御医住进来,再去请一些民间大夫,以防万一。” 而这边,小符后并郭宗训母子,也住进了一处院落,与皇帝比邻,侍卫保护,住的也差不离多少。 北方的院落,床榻,吃食,家具,让小符后倍感贴切,自小生活在北方,偏偏迫于无奈去了南方几年,终于又回来了。 “母亲,这里感觉好熟悉。”郭宗训小声道。 “没错!”小符后笑道:“你我在南地生活了几年,但终究我们还是北人,吃面食,没有卑湿之苦。” 随即,小符后又想起了自己的姐姐,父亲,几个姐妹,以及曾经的男人,郭荣。 转眼间,就过去了六七年了,时间也过了极快。 姐姐,宗训已经快成婚了…… “母亲,莫要伤心!”郭宗训见其双目通红,不由得关切道。 “我没事。”小符后摇摇头,笑道:“睹物思人罢了,你饿了吧,咱们去吃饭。” “王后,杨廷璋求见。”这时,侍女来报。 “杨廷璋——”小符后想了想,这才明白过来,这是太祖郭威的小舅子,郭荣也称之为舅舅,封疆大吏。 “那边怎么说?”小符后小心谨慎地问道。 “侍卫让其进来,已经得了允许。” “那就好!”小符后松了口气,说道:“那就让他进来吧。” “老臣,见过太后,陛下——”杨廷璋虎目含泪,双膝跪地,一脸的悲怆。 “舅舅快起来吧!”小符后连忙让人搀扶起来,急忙道:“这里没有什么太后,更没有陛下,只有嗣周王。” “老臣明白!”杨廷璋凝重道,随即目光炯炯的看着郭宗训,见其那般相熟的脸,竟然与郭荣有了五六分相似,只是眼神躲闪,神色畏惧,气质截然不同。 “快叫舅公。”小符后对着郭宗训,连忙催促道。 “舅公——”郭宗训怯懦地喊了一句,让杨廷璋大为动容。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