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呈上来的酒水。 “还余五万!”耶律屋质看了一眼神色萎靡的耶律敌烈,不由得轻声道。 “废物,混账——” 耶律璟顿时暴跳如雷,他不住地斥骂道:“耶律沙果真是个废物,死了活该,这种废物早就该死了。” “塔尔和耶律敌烈二人呢?” “罪臣辜负大汗期望——”耶律敌烈与塔尔两人出列,直接双膝跪地,埋头不起。 耶律敌烈,作为太宗耶律德光的四子,耶律璟的弟弟,屡次造反,应历二年,三年,九年,这三次,要么预谋被告发,要么失败而坐牢,最后还是被耶律璟放开。 真可谓是弟弟虐我千百遍,我待弟弟如初恋。 “啪——”可谋反与打败仗,实在是两码事,耶律璟实在忍不住,直接将手中酒坛扔过去,砸得其额头冒血。 甚至,耶律璟还不过瘾,直接抽出鞭子,使劲地挥舞抽打,耶律敌烈跪地不起,一声不哼,强忍着痛楚。 打了七八鞭,耶律璟气喘吁吁,冷眼看了其一眼,说道:“契丹能有多少兵马,你这小子就败了五万。” 耶律敌烈闻言羞愧难当。 而一旁,南院兵马总管塔尔,则目瞪口呆,凶悍的面孔已经垮掉,他颤抖地趴下,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虽然他目前啥事都没有,但没事,却往往意味着大事,冀王都这样来,他得如何? “塔尔?”耶律璟饮了口酒水,平息了下心中的愤怒,这才看了一眼其魁梧的身躯,说道:“冀王是监军,这般处罚已经是够了,你没异议吧?” “罪将,罪将不敢!”塔尔颤抖道。 “那就好!”耶律璟微微点头,随即端起酒樽,轻声道:“拉出去,砍了——” 很快,近卫就拉拽着这位大将,快速的离去,随后,一颗人头就送了进来。 耶律璟轻蔑地看了其一眼,对着众臣说道:“北汉没了事小,兵马没了,才是大事,为了北汉,竟然用骑兵来攻打城池,其脑袋里肯定是装了马尿了,这样的人留着对于契丹没有好处。” “大汗圣明——”耶律屋质眼皮都不眨的说道,其余的大臣们自然没有异议,连忙附和。 耶律璟闻言,酒水不停,一边说道:“唐人攻伐了北汉,那么其定然又觊觎南京(幽州)了,真是烦死了——” “北院可有推荐人选?南京没有个人守着,我真不放心。” 耶律屋质闻言,刚想言语,就被南院大王耶律挞烈打断:“大汗,老臣我还在南京,唐人就休想得逞。” “唉,年纪大了,力不从心,还是修养吧!”耶律璟一看是满头白发,六十八岁的耶律挞烈,不由得挠了挠头,说道:“北院可有什么人选?” “驸马都尉萧思温如何?” 耶律屋质轻声说道。 话语虽轻,但众臣则浑身一震,不出意外,这就是了。 果然,耶律璟嘀咕了一句,就点头应下,任免萧思温为南院留守,又任杨衮为行军总管。 罢了,则将所有人赶出,继续饮酒作乐。 ps:另外一章在十二点左右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