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里,顾清烟的话更是讽刺地在她脑海里响起。 “你们……” 不是说快要出来,怎么已经出来了。 顾霜儿下意识就想要调头下车! 然而她刚转身,就让人给一把扼住了头发,给拽了回去。 跟着,车门被缓缓关上。 揪着顾霜儿的男人寸头,眉眼处带着一条细疤。 男人长得还算是好看的,五官硬朗中带着几分匪气,就是横穿眉眼的那条疤痕,让他看上去,多了几分狰狞的凶狠。 年纪也不大,也就二十四五岁的样子。 刀疤男阴森森地揪起顾霜儿的头发,强迫她仰头望向自己。 望着她满眼惊惶的样子,男人笑声森然, “真是好久不见了,顾、二、小、姐!” 后面的称呼,男人故意一个字一个字地拆开来喊。 前头的司机也在这是回头冲顾霜儿咬牙切齿地说: “五年了,宝贝儿,咱们终于又见面了。” 顾霜儿听着司机这熟悉的声音,下意识回头看向他。 望着男人那张骨肉如柴,几乎没点肉的脸庞,她声音脱口而出,“你也出来了?” 驾驶座的那个男人黑眼圈很重,而且人也瘦条,瞧着像一具枯骨。 他宛如鬼魅地冲她一笑,声音嘶哑难听,“怎么,我提前出来,你很意外?” 顾霜儿下意识摇头,头皮却忽然被拽疼,她疼得眼泪直流,赶紧停下晃头的动作。 跟刀疤男一起坐在后面的另一个比较矮胖的男人忽然上前狠狠地扇了顾霜儿一巴掌。 “答应要跟我们开房的人是你,报警告我们强奸的人也是你。” “臭婊子,敢耍我们!” 顾霜儿挨了巴掌,白皙的面颊瞬间红肿了起来。 她捂着面颊,惶恐地哭泣道: “当年不是我报警抓你们的。” 她猛然加大了音贝,“是我姐姐,是她擅作主张报警抓你们的,也是她坚持要告你们的。” 顾霜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将责任都推给了顾清烟的身上, “是她害你们被抓的。” 她拼命地为自己洗白,“跟我无关啊。” “还敢骗我们?”那人又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 另一边脸颊也挨了打,顾霜儿痛得眼泪直飞。 耳朵也出现了嗡嗡宛如蜜蜂在叫的声音。 她摇头:“我真的没有骗你们啊,你们不信,可以去查的,当年受害人的名字填的都不是我。” “我早就跟我姐姐解释过,我是自愿跟你们去开房的,但她非不信,硬说我是被强迫的,说让我别害怕。” 她还在使劲地往顾清烟的身上泼脏水,“我真的没有要告你们,是我姐姐硬要说是你们强的我。” 末了,她又忽然看向那个眼角有刀疤的男人, “当年,我姐姐将你眼角划伤,她有多狠,你也知道的。” “她认定是你们强了我,无论我怎么解释,她都不信我,我也没办法啊。” 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说:“如果不是你们硬要玩刺激,逼我喝那种药,法院那边也不会断定我确实是被你们下药强迫的。” 她把自己放在受害人的位置,试图说服这些人, “这种事情被闹大,我自己也很是丢脸的,我又怎么可能会去报警抓你们呢。” 她望着三人,又特意强调了一遍,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