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不堪。 —— 大女儿这二十二年来,到底过的是什么日子,穆天玺暂时还不知道。 但妻子这些年来过的是什么日子,穆天玺却有目共睹。 有时候,他都觉得自己亏欠妻子太多了。 没能给她一个安定的未来,让她提心吊胆了那么久。 好不容易将害他们的人送进监狱,本想着接回大女儿,一家四口就能过上和和美美的日子。 结果大女儿却下落不明。 这些年来,他们寻遍了整个安城,都没有她的音讯。 之后来到帝都,他们也没有放弃寻找她的下落。 前年。 他们遇见了一个叫轻烟的女孩,思女心切的妻子以为是失而复得的大女儿。 查了她的身世背景,发现和自己下落不明的大女儿相似。 妻子连亲子鉴定都顾不上去做,就把人接回了家。 对方因为看他们有钱,将计就计,假装自己就是他们的大女儿。 只是假的终究是假的。 没多久,他们就发现她不是自己的大女儿了。 妻子自那之后,抑郁了一段时间。 他小女儿阿雪也因为那个女孩做的一些事情,而性子变得多疑敏感。 穆天玺望着怀里抽抽搭搭的妻子,长吁了一口气。 他轻轻地拍着妻子的后背,说,“事已至此,我们以后好好弥补她就是。” 华女士苦笑,“她未必会要我们的弥补。” 穆天玺也跟着苦笑一声,“要不要是她的事情,我们该做的就是,尽自己所能,去弥补她。” 末了,穆天玺不由又说,“那孩子如今怀孕了,也不知道嫁的是不是良人,我们这当父母的,还是要给她撑腰的。” 这才刚寻回的大女儿,认都没认,就被别家的臭小子给拱了。 穆天玺这心,说不上来的不是滋味。 说到顾清烟结婚怀孕这事,华女士的心又是一伤。 她对穆天玺说,“阿凌不是派人去查了吗?回头你问问他,如果那人对小烟不好,那就让小烟和他离了,咱们的宝贝女儿,可不受那气。” “嗯。我会问的。” 门外。 刚准备进来的阿雪在听了夫妻二人的话后,缓缓松开了扭着门锁的手,转身,离去。 - 酒店。 忽然被壁咚在墙上,吻了整整半个小时的顾清烟总算是领会到接吻接到差点窒息是一种什么体验了。 顾清烟气喘吁吁地靠在墙壁上。 一张面颊像是涂了胭脂,红彤彤的。 那双眼眸因为染了风情,而变得格外的勾人。 陆寒生一见顾清烟这勾人的媚态,低头便又想吻下来。 顾清烟吓得赶紧捂住嘴巴。 她一脸警惕地瞪着陆寒生,眼神颇为怨念,“你给我适可而止。” 她的唇都被他吮肿了。 一碰就疼。 他竟然还想来? 真把她嘴皮子是铁做的啊。 陆寒生也知道自己刚刚吻得多凶。 见顾清烟始终捂着嘴唇不愿放手了,他只能作罢了再一亲芳泽的想法。 陆寒生将头抵在顾清烟的肩膀上,真情流露地解释说, “我只是太久没吻你了,有点失控。” 陆寒生这话是在顾清烟的耳边说的。 他呼出来的热气洒在顾清烟的耳蜗里,痒痒的,还有点撩人。 顾清烟只觉得浑身酥麻,整个人都要软化掉了。 她下意识偏头躲了躲,然后嘟囔道,“也没多久啊,才一个星期。” 陆寒生听了顾清烟这话,顿时想狠狠教训她了。 她这不咸不淡的语气真的挺伤人的。 他这一个星期,因为她不在,吃饭都不香了,夜里更是碾转难眠,闭眼都是她。 她倒好。 竟不觉得分开一星期有多长。 陆寒生偏头吻了吻顾清烟的耳垂,缱绻的情话自然地吐出,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他深情流露地说,“烟儿,我不想你再离开我那么长时间了。” 陆寒生是真的觉得这一个星期,还有出差那一个星期,是他至今过得最难熬的一段时日。 见不到她,心神不宁,总是时不时想起她,办公都无法专心。 女人似乎天生对男人的情话没有免疫力。 即便是‘铁石心肠’的顾清烟都不可控地被他这缠缠绵绵的情话给撩了一下,心跳微微加速。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