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看着就像是考场失意行为失控; 第二,她从到图拉嘎旗起,身上可就没挂着“好学生”的标签,她基础实在太差了,复习时间又短,从客观上来讲本来就不可能嘛! 宁馥知道大家好奇的是什么。 但她还没开口,身旁的徐翠翠就一扯她的袖子,昂首挺胸地走下台阶。 院子里的人群摩西分海般给她们两人让开路。 徐翠翠毫不在意自己两只刚哭过的红肿的眼睛,傲然道:“想知道宁馥同志的成绩,自己去看呀!” 知青们都觉得尴尬,有人回击道:“得了吧,我看你们是死鸭子嘴硬!什么考上了,烤糊了还差不多?!” “你以为你是谁,大伙还要盯着你一个人的成绩瞧么?优秀的人多得是,我们又不是闲得慌!” 徐翠翠气得咬牙切齿。 这群家伙,他们、他们才是死鸭子嘴硬呢! 宁馥终于一脸高深莫测地开口—— “嘎嘎嘎。” 众人:??? 徐翠翠:你是不是高兴的傻了?还是气糊涂了? 宁馥却不做解释,笑眯眯地学了三声鸭子叫,挎着一脸呆滞的徐翠翠走了。 “干什么呢?你们又不着急了是吧?!”图古力书记的声音从屋子里传来。众知青这才想起自己最该惦记的事,对,看成绩!这可是高考! 排第二的人着急忙慌地冲劲办公室。 过了一分钟,垂头丧气地出来。 显然,他的分数离“考上”的标准还远。 一旁有人捅咕他,“宁馥考得怎么样,你看见她的分数没?” 那人显然不想多说,脸色难看,但还是点了点头,随后讳莫如深地走了。 大家的心全都痒痒起来,猫抓一样。 第三个人进去,又出来。 第四个人进去,又出来。 出来的无不脸色奇妙,和外面的人对上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神情实在是一言难尽,五味杂陈。 随后是后面的十几个人。 所有人的成绩都看完了。 图古力书记从窗口往外一瞧,“你们怎么都不走?在我院里发什么愣呢?” 没人答应他。 大家只是还没回过神来罢了。 宁馥姓名后面跟着的那三个数字此刻就像这院子里的一头大象。没人愿意提起,但所有人都无法忽视。 嘴上说着不在意,不关心,不相信。 事实却铁一样摆在面前。 每个人都忍不住去看了宁馥的成绩,光是憋住自己的震惊的抽气和惊讶的表情,就已经让他们筋疲力尽。 图古力书记脸上的疑问都快具象化出一个“?”了。 他目光转一圈,没看见宁馥,便问:“宁馥上哪去了?刚刚在我门口学鸭子叫作甚?” 大伙还是不说话,只有耿直的杜清泉为书记解了困惑。 “活鸭子才会嘎嘎叫。” 他们全是死鸭子。 宁馥笑话他们嘴硬。 她笑得对。 作者有话要说: *语出:何塞·马蒂(joséjuliánmartipérez1853.1.28~1895.5.19)古巴诗人、民族英雄、思想家。他从15岁起就参加反抗西班牙殖民统治的革命活动,42岁便牺牲在独立战争的战场上,他短暂的一生完全献给了争取祖国独立和拉美自由的事业。 第18章 以身许国(18) 毡房里静悄悄的。 宁馥盘腿坐在炕上,对着炉子边烘着的红薯出神。徐翠翠拿着一本书,半天也没翻一页。 下工回来手里就要捧上一本书,已经成了徐翠翠的习惯。 但今天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她终于忍不住出声道:“喂,你想什么呢?” 今天实在是太特殊、太值得纪念的一夜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