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困在结界之中,若不是我趁其不备冲破结界,现在已经不知去向了。 她所说的可属实?她问牧尘林。 牧尘林当然不会承认,但除此之外却也没有能说的:怎么可能?! 不等那仙子说什么,却破空又出现了一个白袍男修正是南斗仙君。 牧尘林本还想挣扎片刻,却在看到来人时,猛地一惊醒,竟又是方才看到的那个大能,他瞬间就明白了自己一直苦苦寻觅的那位丹修跟谢瑜脱不开干系,很可能就是谢瑜的师姐宫冬菱。 只是不知这位大能又是谁但可以肯定的是,有这位大树的庇护,自己依旧只能再等时机行动。 他一改口道:是仙子误会了,我是有东西要还给她罢了。 一摊开手,只见一颗筑基丹静静躺在其中。 宫冬菱犹豫片刻,才将丹药接过,面色总算是平静了些:下回记得早点说,也别动不动将我困在结界中了。 那面纱女修看着牧尘林眸光微闪,显然是不信这套说辞,也不理牧尘林,而是转头关心看向宫冬菱:仙子可有受伤? 在这时,谢瑜也到了,她看见站在宫冬菱身侧的陌生女修,看到那人看向宫冬菱时眼中流露出的兴致,心脏突然漏掉了半拍。 想都没想,她就走上前去,将宫冬菱往自己这侧揽了揽,叫了声:师姐! 我没事,宫冬菱对着二人道,又单独看向那面纱女修,多谢仙子相救,我没事,如他所说,一切都是误会罢了。 谢瑜透过斗笠,幽幽地盯着宫冬菱和那人对视,她不想看见师姐忽略了自己却和别人如此亲密的景象,尤其是那人对师姐明显态度不一般,想到这里,她眸中的色彩又暗了暗。 没事就好,我来自藏珑山,是我们藏珑山的弟子待客不周,若是仙子有什么需要可以尽管跟藏珑山的弟子提。她微微一笑,态度比起刚才威慑牧尘林时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说完,她见牧尘林已经走了,就没再做停留,只最后看了眼宫冬菱就转身离去。 谢瑜身上的防备还没放下,整个人有些阴沉沉,却因为斗笠的遮盖不甚明显,只被南斗仙君有所察觉,他回过头来,若有所思。 宫冬菱自然没有发现谢瑜的异样,但她刚从危机中逃出来,面对谢瑜却卸下了外人面前的强势镇定的伪装。 她一把搂住谢瑜的手臂还晃了晃,依赖地诉说着自己的心有余悸,想寻求一点安慰:呜呜阿瑜我方才差点就要被拐走了!幸好我机智! 阴翳的谢瑜没想到下一秒就被师姐如此亲密的撒娇,整个人怔在原地,方才还打算记仇的阴霾瞬间就散去了。 一点甜蜜从心中生长起来,就连脸上也少见地浮起了点绯色,不过也多亏了斗笠,才没有展现在众人的面前。 她一抬手,僵硬地揉了揉师姐细软的发丝,声音也有些发紧:已经没事了,别怕。 这两人!简直没眼看,仙君一边在心中想着,一边偷偷看着二人的小互动,嘴角也出现了点柔和的笑意。 等两人说完了,仙君才开口道:这大街上的,先回酒楼吧。 几人一边回到那酒楼,不想那说书先生还在讲宫冬菱和谢瑜的故事,正讲到脑补出的黄色废料: 被师姐若有若无几经挑拨,她一把按住那骚动的圆润脚趾,整个人一翻身,将师姐压在自己的双臂之间,眸色红的要滴血,几乎克制不住心中的热意哑着嗓子说了句,别闹,可下一瞬却被师姐轻舐了她的修长脖颈。 他说道关键时刻,突然急刹车:预见后事如何,待一盏茶的时间过了,再见分晓。 车轱辘都开到脸上了!宫冬菱惊奇道:怎么说书人还将这种东西啊?那是什么话本子,怎么如此刺激?好像还对师姐犯上的年下本,太野了! 此话一出,仙君和谢瑜都沉默了,相顾无言,看着宫冬菱的眼神透露出一丝尴尬。 不清楚呢,应该是说书先生自己编的吧,还挺仙君偷笑道,但是迎着宫冬菱好奇的眼神,他还是将自己原本想说的话吞入腹中,挺有伤风化的。 别说这个了,重要的是师姐方才发生了什么。谢瑜的声音明显也在强装镇定,关键是说书先生那故事竟是跟真实的情况过于相似,有不少事件都是两人曾发生过的 只是光将两人带入其中,谢瑜就仿佛看见了师姐在撩拨自己的模样。 宫冬菱也将脑海中的好奇和黄色废料驱散,将前后的因果一一讲给了二人听,包括在黑市中遇到牧尘林,和今天接二连三被他认出来的事。 我也不知道为何易容伪装了,他还是能精准发现我,难道是我的丹药有什么特殊之处?宫冬菱懊恼地问。 或许是因为你的炼丹方法过于独特?你是不用灵力炼丹的吧,这是我所见过的唯一一个。南斗仙君终于将自己心中一直以来的好奇提了出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