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大学里的大哥大。 顾之洲迷迷糊糊的喝着酒:放到江小白里的药你没换吧。 今天他们商讨了一下午,往江小白里放什么药。 流枫主张放的是他秘制的春.药,用流枫的话说,只要喝了一口他的药,十分钟之内就会浑身燥热、十五分钟内就会全身发软,二十分钟内难以辨物,三十分钟内就像开了阀门的堤坝,滚滚洪流东逝水,再难控制分毫。 到那时,别管是男的女的、美得丑的,只要是个人,傅拓野就会扑上去! 而顾之洲早把流枫的药换了。 他虽然赞同按流枫的计划勾引傅拓野,但是他还想保住自己的菊.花。 正所谓,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也(出自《孟子滕文公下》)。 所以,他便瞒着流枫将药换成了迷药,只要与傅拓野待过一个屋子就行了,这样既与傅拓野攀上了关系,又保住了贞洁。 故,只要流枫没再换药,顾之洲喝下去的就是自己准备的迷药。 我没换啊.... 听见流枫这句话,顾之洲心安的又喝下去半杯,这已经是他喝下去的第三瓶了,虽然有些迷糊,但还可以辨人实物。 我没换,只是增加了些分量。流枫又说了后半句话。 顾之洲忽然感觉自己的舌头有些打结:....什么叫做增加了分量? 流枫:意思就是之前的药,我觉得分量太低了,十五分钟才有反应太慢了,所以换成了一种五分钟内就会起反应的药,效果还是那个效果,只是时效变了。 流枫一句话补充完整后,顾之洲差点一口酒喷出去。 你TM这叫没换?流枫你是上天派来坑我的吧! 流枫:小洲洲你终于暴躁了呢,一下午没被你骂,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没事啊,反正酒又不是你喝。 顾之洲无fuck可说。 随着流枫说完这句话,顾之洲顿时感觉自己浑身都不好了,原本耳边充斥着李总求饶的哭声忽然越来越远,眼前的酒杯也逐渐的模糊起来。 而坐在自己对面的傅拓野也不知何时...离得自己那么的...近?? 近得就好像自己坐在了他的腿上,伸手就能抚摸到他的脸庞一样... 庄鹰还在尽职尽责的一拳一拳往李胜龙的肥肚皮上打,可是打着打着,他就有些奇怪,为何刚刚还惨叫求饶不断的李胜龙突然睁大了眼睛、不发一语了。 难道是自己打的太狠了?疼得他不会喊了? 庄鹰不解的放轻了点力道,老板没喊停之前,一定得保证李胜龙是醒着的才行。 同时,他也诧异的顺着李胜龙的目光向老板的方向看去, 待看清楚眼前之景后,庄鹰震惊在了原地。 顾之洲那个混蛋小子什么时候坐到老板的腿上去了??!!! 打人尚可收拾残局,杀了人可就不好收拾了啊! 顾之洲只觉得天上地下都在旋转,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听不见,唯有眼前的男人是稳定的,身上愈发的燥|热,像是在被火沉炽着,恨不得抓住点什么凉凉的东西缓解一下才好。 而眼前就有一片冷白的肌肤,好像伸手就能够得到。 正想着,顾之洲便伸出了手摸向了傅拓野的脸庞。 看见这一幕的庄鹰,一瞬转身刚想去救场,结果刚往傅拓野的方向走了半步,忽见自己的老板并没有动作,便倏地站定,一拳又挥向了早已目瞪口呆的李胜龙。 看什么看,想死吗? 李胜龙马不停蹄的收回了目光,呜咽道:我不看了,我不看了。 在顾之洲纤长的手指即将碰触到傅拓野脸颊的一刻,一直未动傅拓野却悄无声息的往后闪了一下,眸中一闪而过的厌恶漫到了顾之洲迷迷糊糊的黑眸中,狠狠地刺了下他的神经,让他已然开始起反应的身体稍稍回复了一点清醒。 意识到自己坐在谁的腿上后,顾之后顷刻便往后一挪。可奈何傅拓野底盘太高、双腿太长、大腿太粗,导致他一个不稳,便向后闪去。 本以为自己的屁股避无可避即将与地面亲密接触的一刻,一只温热的宽大手掌,突然托了他的腰部。 唔... 这突然的一下,刺激的顾之洲立即瞪大了眼睛。 傅拓野捞住了他,手心的温热、手掌的宽大、手指的嶙峋将他牢牢的控制在了半空中。 而从其上传来的温度以及霸道的气势像是融|在了他的身体里,从腰部逐渐的往里逼,像是电流般,让他好不容易恢复的一点清醒,顷刻间消失无踪。 这个药是真的猛! 这是顾之洲最后的一丝感知,紧接着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