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冷水从淋浴头流下,顺着男人微硬的发丝流动到了健硕的肩胛骨,强壮的身体随着加重的呼吸在水中不断延绵着。 傅骜站在冷水下,用刺激的冰凉一遍一遍的冲刷着身上的燥热,可逼人的难耐仍然难以消除半点,从内到外的热意像是滚滚的浪涛,折磨的他难以冷静。 耳边连绵不断的充斥着傅绮对他的调侃:不气不气啊,火气越大,发情期越猛....我的好弟弟你多久没解决啦?怎么解决的啊?用手么? 咚 傅骜一拳砸在了浴室的墙上。 傅绮说得没错,火气越大发情越猛,原本就炽热难耐的身体,因为他这一拳又加重了一些。 可是他又有什么办法,发情就像恶魔从他记事起便不断地折磨着他,而他确实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解决了... 傅骜扯过浴巾,胡乱一系,走出了淋浴间,拨通了一个电话:楚温,明天比赛我不去了。我有事要解决一下。 电话那旁原本困得要死、爱答不理的态度,随着傅骜的声音散去,瞬间一个360度大精神:傅哥?为什么不去了,明天是魔城机车总决赛啊? 不去了,第一都拿腻了。 ....也是。不过,你怎么了?因为你那位男妈妈?电话那头嗤声笑问道。 顾之洲嫁给傅拓野,成为傅骜男妈妈这件事全复瑞没有几个人知道,楚温作为傅骜的好兄弟,算是其中之一。 欸,憋说,真没想到,顾之洲为了躲你居然会嫁给你爸,看来他是真的很怕你啊。可是全复瑞都知道他很野啊,按理说应该会跟你硬碰硬才对,怎么会迂回的想到嫁给你爸,来镇压你呢? 谁知道呢,听见顾之洲这个名字,傅骜眉头皱得跟紧了,他点燃了一根烟,烟雾缈缈中痞气的眉眼晕染出几分难以隐藏的慵懒。 呵!他以为傍上傅拓野就解决了? 算了吧,不过是从火坑跳到了地狱而已。 楚温:就是,你天生反骨,天不怕地不怕,嫁给你爸又怎么样,一样整他。不过就是一个花瓶,除了那张脸以外一无是处。而且看他长得那个样,瘦瘦弱弱的、皮肤白的像牛奶一样,就那种奶白小生,我一个拳头能打两个! 我还听说他进复瑞都是为了白连城,怪不得他那么舔白连城呢.... 耳边充斥着楚温对顾之洲的嘲讽,傅骜叼着烟靠在沙发上,烟雾弥漫中不知怎滴,傅骜突然想起了那天顾之洲泼他一身水时的画面。 胆战心惊的少年惊慌失措的后退,身上还沾着凉水,晶莹的水珠挂在他的发梢,湿漉漉的模样像只慌不择路的小白兔。或许是因为紧张,纤长瘦削的脖颈青筋分明有致,阳光下两边锁骨微微凸起,两个小塘窝萃着金灿灿的光... 他窝在自己的身下,眨着湿漉漉的眼睛看自己.... 不知不觉,指间夹着的烟已然燃尽,落下的烟灰狠狠的烫了一下傅骜的手指。 傅哥,你有没有在听啊?顾之洲这个小子,我们到底怎么处理啊?好久没有听到傅骜的回复,楚温在电话那头不解的问了一句。 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你看着办。 楚温:okay,okay。话说,傅哥你没事吧?我怎么听你的声音有些烦躁呢? 没事,身体原因,我解决一下就好了。 ... 顾之洲睡得很香。 躺在傅拓野的大床上,从床的左侧滚到了右侧,又从右侧滚到了前侧,再滚到了后侧。长四米宽三米的大床已然被睡得浑浑噩噩的顾之洲完美利用。 迷迷糊糊中抱着被子的顾之洲将眼睛眯开了一条缝。 嗓子好疼,火辣辣的疼,他想喝水,迫不及待的想喝水。 万般难忍中,他闭着眼磨磨蹭蹭的下了床,踩上拖鞋,步履阑珊的打开了卧室的大门。 而在他的身后、床头柜上早已放置了一杯清水,玻璃杯壁上凝结着水雾,水温已经从温热逐渐转凉,好似早已准备妥当,只为少年口渴时一解难耐.. 而出了门的顾之洲,已经进入了贤者时间。 迷迷糊糊浑浑噩噩,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知道自己口渴了,需要喝水,所以他想也没想便睡眼惺忪的下了楼。 恍恍惚惚的摸到了厨房,正要打开smeg定制冰箱,却在迷瞪中看见冰箱旁边好像还有一个镶嵌式冰箱。 他顿了顿,下一刻直接打开了那台镶嵌式冰箱门。 阴恻恻的冷风随着大门的洞开忽而大至,温热的空气逐渐被眼前冰凉的温度所取代。 眼前的大门并不是什么镶嵌式冰箱门,而是连通地下的一个入口,放眼望去灰色的水泥楼梯、灰色的墙体,其上不知为何全是各种各样的刮痕、凹陷,磨砺出的褶皱宽度深达整整一只手掌,零星间还能在缝隙中看到一些长年累月般积攒下来的血渍...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