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你弄疼我了。顾之洲的肩膀忽然传来了一道刺痛,扶着他的白连城不知为何忽然加重了力道,捏得他的肩膀很疼。 不好意思。白连城站好,松开了他的肩膀。 顾之洲也随之站起,有些诧异的注视着忽然上楼的白连城。 有一批人刚才并不打算上楼参观,毕竟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即使傅拓野不在,他们也不敢染指傅大佬的卧室。 其中就有白连城。 可是他现在却上来了。 白连城:我刚刚听见尖叫声,以为你....们出了什么事。 顾之洲点头,正要说话,却被刚才踢茶几的男生插了嘴。 连城,这屋里就是阴气重,刚才都闹鬼了! 路沉,你不要瞎说。白连城看着他,这屋里怎么会闹鬼。 路沉:是真的!进门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结果果不其然被茶几磕了头,然后我起来茶几突然就自己动了! 嗯嗯嗯,确实是这样。我们都看见茶几动了。 全员复议,白连城却看向了顾之洲,后者的目光则是看向了漆黑一片的屋内。 有情况,不对劲。 但这个结果蛮好的,毕竟他也不是真得想让大家参观他与傅拓野的卧室。 天知道那位淫//奢的暴君有没有把那些不可言说的东东收起来。 到时候再被眼前这些讨厌鬼看了去,那就很不好了。 顾之洲正准备就梯/子下楼,与大家说既然闹鬼,便打道回府吧,不要看了,结果却见白连城一个人孑然一身的走了进去。 顾之洲:...... 众人震惊的看着柔弱的少年毫不畏惧的进了这间如黑洞般什么都看不清的卧室。 一种在心爱人面前装逼的逼格又被重新燃起,同时跟着进了屋。 白连城进屋后先是摸到了灯盏开关,尝试打不开后,用手电筒照了一下屋内。 然后走向了那台茶几。 蹲下,观察了一会儿。 不要怕,这是遥控的,所以才会自己移动。 众人一听恍然大悟,跟着观察了起来。 顾之洲也随着看了半天,一点也没看出来能遥控的样子。 这就是一座普通如常的大理石茶几。 哪有一点能被遥控的样子。 可白连城为什么这么说,而且如果真得就是普通的茶几,为什么它会动??? 在这个屋子里被翻来覆去折腾了很多次,探索过每一块角落的顾之洲,蓦得也有点脊背泛凉。 不过,现在还有更要紧的事。 因为这朵又大又莲的白连城的缘故,刚刚偃旗息鼓的众人又在他的带领下重燃了好奇心,天不怕地不怕的逛起了他与傅拓野的卧室。 不是开柜子,就是逛浴室,一惊一乍,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有得还直接上手又摸又碰。 烦的不行。 顾哥,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一直跟在顾之洲身边的白连城,观察了好一会儿他的表情,看他微微蹙眉后悄然问道。 顾之洲:废话,你家卧室被闲杂人等参观,你能高兴? 少年没说话,此时无声胜有声。 白连城:顾哥,你为什么会不高兴,你真的把这里当成你自己的家了? 此话问得顾之洲一愣。 确实,他没有想过他为什么会不高兴,或许是因为这个屋子里有太多自己的痕迹,又或许他也真得把这里当家了? 我记得你刚嫁给傅拓野的时候并不高兴,很抗拒,既然如此,你现在为什么会不高兴呢?你接受傅拓野了吗?还是和他们关系好了,忘记他们曾经做得事了? 白连城盯着顾之洲。 顾哥,你打听一下就知道,傅家没有一个人是好人。我曾经和你说过这件事,别人咱先不说,就说傅骜,他在学校是如何耀武扬威、恃强凌弱的,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那些被他伤害过的学生、老师,以及我,都不曾忘记那些被他霸凌的日子。你,难道忘了吗 还是因为你跟他们住在一个屋檐下,自觉忽略了他们做的恶事?一个坏人做一件好事就可以被原谅,一位好人干一件坏事,就十恶不赦,这又是什么道理? 没有!我只是有些洁癖而已。 顾之洲打断了白连城的话,虽然他说得有些道理,但莫名就觉得他好聒噪。 再看着眼前的学生们翻来覆去,跟抄家似得他就更烦躁了。 他准备出去了,眼不见心不烦。 结果正在这个时候,洗手间方向忽然传来了一声惊呼。 白连城与顾之洲对视了一眼,同时向洗手间跑去。 莫不是傅拓野的踪迹被发现了? 白连城比他更快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