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一样拍了拍男人的脊背。 似是安抚、似是安慰。 你居然不怕我。男人倚在他的肩头,嗅着他的身上拉丝似的甜味,听着他的心跳,逐渐的妄图平息。 明明说得是肯定句,听起来却像是疑问句。 顾之洲:...怕,怕死了! 所以老子才没有动。 你为什么会不怕我,所以这就是我爸娶你的原因吗?傅翳好像并没有打算让顾之洲回答,毕竟他还是让顾之洲别说话的状态,只是一个人自言自语。 顾之洲:....? 傅拓野娶他的原因?难道不是因为他给傅大佬下了药,想要生米煮成稀饭,然后纯情的傅大佬说要娶他,才可以? 难道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而且还有傅翳刚才在屋内和他说得话。 你知道对一个人特别好,分两种情况吗? 一种是真的爱他。 另外一种...是为了达成某种目的。 你觉得,傅拓野是哪种情况? ... 顾之洲不知道。 但他觉得应该不会是第一种,傅拓野从来没有和他说过喜欢,嘴上从来没有过,一直都靠做,是真得做的那种做! 但他又对自己很好。 而第二种,顾之洲更想不通。 傅拓野对他好能有什么目的,他就是普通的一个穿书者,想要找棵大树靠一靠,结果阴差阳错,靠是靠上了,结果靠得有点过,陷树里了。 所以就造成今天这种帮傅拓野养崽崽的局面。 你心跳的好快。肩头的傅翳喃喃的说道,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可是呼出的哈气却在逐渐的变暖。 顾之洲:... 你这不是废话么,这种情况还能心跳的不快? 傅翳,你到底是什么情况啊?你也生病了吗? 傅翳:这个也字是从何而来啊,还有别人也对你这样吗? 顾之洲:.....好像不经意之间说了什么大秘密。 没有、不是、完全不可能! 顾之洲紧接着回答,速度特别快。 看不清表情的傅翳轻轻地扯了扯嘴角。 男妈妈连撒谎都不会呢。 你就当我是生病了吧。 什么病?顾之洲问。 皮肤饥渴症。傅翳答。 这病顾之洲好像听过,医学里好像还真有这么个东西,属于精神心理科,与傅骜那些暴躁症等等归本同源属于同一类。 ....这病有得治吗? 有吧。 顾之洲:怎么治? 男人笑了一下,傅翳很少笑,或者说几乎不笑,而此时窝在自己的肩膀一笑,连身体都跟着共振。 怎么,你要帮我?傅翳抬起了头,深邃的眉眼注视着顾之洲,一双琥珀色的眼眸中全是他的影子。 短时间的牵手。 长时间的拥抱。 更多身体上的接触....比如脱了衣服...像之前那样睡觉... 流枫在傅家流窜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找到顾之洲的身影。 无法,只能继续跟踪白连城。 为此他还故意甩掉了楚温。 他从未跟踪过人,但也知道要把脚步放轻,呼吸放缓,所以他一直捂着自己的嘴,以防发出声音,被敏感的白连城发现。 直到跟着他走进了一间卧室。 这间卧室与他之前找寻顾之洲时看到的完全不一样。 甚至与整个傅氏别墅都格格不入。 如果将傅家别墅比作霸总的爱巢,这件卧室就是夜店的海洋。 屋内的琉璃灯盏、璀璨霓虹,还有手电筒照过去反射出来五颜六色的光芒.... 以至于流枫跟着白连城踏进去的一瞬间,他都觉得恍惚。 而他也没有过多的关注着周围的环境,毕竟他现在还在跟踪着白连城。 那名平时温柔柔顺的少年,此时正站在客厅之内,手里拿着一把匕首,紧贴着自己的裤缝,好像是为了怕发现,或者被发现时还能及时的隐藏。 锋利的刀刃面向裤缝,好似随着白连城的走动就能割破自己的大腿一般,看得流枫一阵阵紧张。 而娇弱的白校花却一直如常。 仿佛手里拿得不是尖刀,而是书本。 他缓缓地步行在这间格格不入的卧室内,好像是在找寻着什么。 直到流枫忽然看见白连城趴在了地上,从床底下揪出来了一只雪白的狐狸。 白色蓬松的狐尾被白连城死死的抓在手里,手上暴起的青筋都能看见,而原本刚才一直没有出声的白狐,也因为被白连城抓住而呜呜的惨叫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