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合干这行了。 有些老师为老权头打抱不平,准备为他作主,往上面捅一捅,不能让一个学生这么嚣张,走的应该是那位学生,而不是在复瑞教了十几年书的权老师。 结果,却都被老权头拒绝了。可是你们也懂得,越是拒绝越是抗拒,说明心中越是憋屈,我们后来都猜测啊,一定是傅家人把这事镇压了下来,甚至还给上头施压,所以最后学校的处理结果也只是给傅骜记了一次大过,除此以外什么惩罚都没有。 过分!!太过分了,这就是恶势力啊,这么大的事情,学校就只给他一次能取消的大过? 刘老师愤愤不平的把书本往前一推,后来呢?你们老师们就真得没有再追究了吗? 王教授:怎么追究啊,傅家是什么等级的家庭,傅骜又那么的难以管教,听说连他的养父都不怎么管他,只是例行公事的给钱给权。想叫个家长,家长都不来。 而且别说不管傅骜了,就说其他孩子,听说傅拓野也不怎么管,并且那几个养子啊,个个都不太服管教。远的先不说,就说在娱乐圈的那两个,一个绯闻缠身,一个污言傍身,没有一个是好的。 女老师闻言也只能把火气压了下去,确实如王老师所说,这种学生又能怎么管。再加上家庭方面的原因,有得时候也不能怪孩子。 唉,真是替嫁给傅拓野的人感到悲哀啊,这到底是嫁了一个什么家庭啊,傅大佬冷漠,孩子还多,结果热闹的一家也不热闹,孩子们还个个都是祸害,这谁能接受啊。真不知道那个人是怎么过的。 听到这里的顾之洲无奈的抿了抿唇。 被突然Q到,腿肚子突然有点抽筋。 真是从别人的嘴里就听不到傅家一件好事,也就只有流枫心大,看商业杂志说傅大佬人不错。 虽然顾之洲早已知道他们是反派,但是被别人指着鼻子在背后谈论,顾之洲还是想替傅家人说句话。 其实...他也还好。 突然地出声,眼前聊得热火朝天的老师们才反应过来,还有学生在这里,不经悻悻的扯了扯嘴角,却也不忘反驳道。 什么还好,你说那位嫁给傅拓野的神人?还是傅骜。 顾之洲:...都...是... 刘老师:你还小你不懂,这种事情哪里好啦,谁摊上谁倒霉好吧,算了算了不说了,你是不是来给凌老师处理教案的啊?左边靠墙那一排,倒数第三个办公桌就是。 被指明了方向的顾之洲点头,乖巧的走了过去。 有些人有些事其实也不必多说,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杆秤,谁也改变不了谁,于是顾之洲说完那句解释的话以后,便也不再说了。 走向了凌老师的办公桌。 桌子上的东西规整有序,似乎是知道顾之洲今晚会来一般,在书桌的左侧累着一层文件夹,并用黑色的水笔在夹子上写了教案两个大字。 笔锋凌冽,大气凌然。 只看字便知道这位老师应该是挺狂气的一个人,要不然这类似草书一般的笔锋也不会这般冰利。 * 与此同时。 复瑞大学清水河边的凉亭里。 傅骜靠着墙抽烟,星星火光在黑幕中灿亮,周遭没有路灯,最近的路灯还在五六米开完,节能的灯盏昏暗,只有在灯下才能看清。 而少年正站在灯光照不见的地方,浑身上下都像是铺了一层暗色,除了手指之间夹着的烟头以外,一点亮光也无。 少年已然长成了一位男人。 夹着烟的模样没有一点违和。 身后,突然传来了几声脚步声。 傅骜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的抽着烟,似乎是在等着那个人走过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一声温柔的音色从身侧传来。 这位同学,请你不要在这里抽烟,有害环境,还有害身体健康。你的爸爸看见你这样会担忧的,你的兄长们看见你这样也会很伤心..... 男人温柔的话语还没有说完,便被傅骜弹了一下烟灰粗暴的打断了。 别装了,烦不烦。 闻言,温柔的声音褪去,男人玩世不恭的哼了一声,扶着傅骜的肩膀往凉亭长椅上一坐,随即翘起了二郎腿。 自然地很,仿佛刚才才是他做作的表象。 干嘛,想四哥了?叫哥来干嘛? 傅骜转过了身,明灭的烟头照亮了眼前的男人。 男人长了一双狼眸,眸色成深青色,样貌很是帅气潇洒,衣着却很规范,白色衬衣,衣扣直接扣到了最上面的一颗,衣领服帖的覆在脖颈处,堪堪卡在他的喉结下,明明是一副禁欲的模样,可是坐在长椅上翘着二郎腿,却莫名多了一份野性。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