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兔...妈妈? 这是什么称呼?怎么听起来这么的...奶啊! 而且是不是搞错了,你们好像才是兽吧?! 兔妈妈,你怎么老是诱惑我啊?没等顾之洲对这个称呼质疑完,耳边又传来了傅骜浓厚的嗓音,几乎是贴着他的耳垂说得,他的耳根部最是敏感,轻轻哈一下,顾之洲都要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么相信我的嘛,觉得我能控制得住? 顾之洲: 别说,他还真的挺相信的。 毕竟实验这么多回了,只要顺着傅骜的毛捋,他就不会炸毛,也不会咬他,哪怕说得做得再恐怖,他也不会咬他。 你这么坏,我爸知道么? 顾之洲:......! 他坏?他哪里坏了? 你说咱们现在做的事,他又知道吗? 顾之洲:..... 他...不知道吧... ...但好像..又知道? 这一个两个的问题,没有一个是顾之洲能回答的。 并且他都快要紧张死了,这可是在他家啊,门外就是季雨与顾曦飞,而他却被自己的好大儿揽在怀里,问着这么羞耻的问题。 顾爸爸鸭梨山大啊! 这段时间季雨还是不让他回傅家,用顾妈妈的话说,傅大佬能登门多少次,就是他对这份感情珍惜多少分。 越是好到手的,男人越不珍惜。 越是翻山越岭、艰难险阻,男人越是无法自拔、求其若渴。 可顾之洲好想说:傅大佬不是一般人啊,他可能就不是人啊,所以他即使上门也不能说明什么啊? 就像现在傅骜揽着他,问着这些羞耻的问题,但他们之间真得没有什么啊,他只是想让好大儿看上去没有那么难受啊。 兔妈妈,你好坏!总是这样诱惑我,我可是会把..持不住的! 有吗? 他很坏吗? 他这种行为叫诱惑吗? 好像有.....点像耶。 但是此诱惑非彼诱惑吧。 这种诱惑应该更有点像是肉骨头与野兽的感觉,他就是那块肉骨头,傅骜就是那只野兽,看他就像看肥肉。 应该是这种诱惑才对吧。 我我只是不想让你那么难受被搂在傅骜怀里的顾之洲好小声。 虽然很低很低的声音,但两人离得这么近,傅骜仍然听的很真切,听见顾之洲这么说后,傅骜怔了片刻,无声的扯了扯嘴角。 忽而又紧了紧搂着他的手臂。 可是你这样我更难受耶。 顾之洲: 小妈,你知道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吗? 顾之洲有些错愕:什么? 有办法能一次性解决异兽的发情???那是什么? 如果我说我想要的是你呢?傅骜在中间顿了一秒,顾之洲的心跳也漏了半拍。 完球了,完球了。 看来骜大儿所说的诱惑,好像真的和他说想的不太一样啊! 以前他对反派崽崽们只有害怕,又恰好知道他们的弱点,所以能利用上得就都利用上了,所以也没少提议傅骜咬他这件事。 但是那时候,他心里是知道傅骜一定不会咬他的。 骜大儿吃软不吃硬,只要自己一软,他就硬不起来。 可现在他们都这么熟了,比起以前他的演戏,他这段时间是真的在设身处地的替他着想,顾爸爸不想让骜大儿难受。 可如果傅骜不是像他这么想的呢,如果真的以为自己是在诱惑他呢。 那他岂不是成渣男了? 自己是他的小妈,明明不能在一起,可总是撩开衣领,露出后脖颈诱|惑他,明明知道他控制不住,却还是一次次的刺激他。 逼着他直面自己,直面那份诱惑。 而自己的血又恰好是傅骜的抚慰剂,他一次次的撩开后脖颈,就相当于一次次的撩拨傅骜的閔感 这确实有点渣啊。 还有点像白连城那朵白莲花的做派啊 诱惑、不拒绝、主动、再诱惑、再不拒绝 但顾爸爸不是这个意思啊,他只是不想让他的好大儿难受。 顾之洲半天没说话,傅骜倚在他的肩头,观察着他的每一丝表情,每一下眨眼,每一次抿唇.....并将他的窘迫全部收入了眼底。 心中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这个笨小妈,真的好笨啊。 看不出来自己在逗他吗? 看不出来自己在捉弄他么,这副什么都写在脸上的模样,怎么玩得过傅拓野啊。 亏他刚才还以为兔妈妈有心机呢!原来还是一只蠢兔子。 看着这个模样的顾之洲,傅骜兽性的小分子又开始蠢蠢欲动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