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闭嘴,两人的眼神一模一样的和蔼慈祥,还带着严肃的打量着林熙,好像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没……有吧?”林熙不太确定的应道。 若是在地宫中被吻的喘不过气的事情不算什么,若是在长栖殿两人的相拥不算什么,若是她和墨玦合伙把玄若惜气疯了不算什么,他们也没有做什么吧。 林熙想了想,这些事情还是不要告诉墨灼和沧澜的好,否则容易把人逼疯。 最终,在两人狐疑的目光之下,林熙只好回去换了身衣服。 墨灼一走,沧澜看着林熙,她肩膀处的伤口散着淡淡的血腥气息,在沧澜的鼻尖愈清晰,生生的将他的眼睛刺激的红,忽然,沧澜声音低沉沙哑的开口问道:“为什么要做这种赌?” 以她的才智和能力,她明明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暗中惩治这些人,却要以身犯险,差一点送了性命。 她是他唯一的妹妹,他在这世上唯一还承认的,血脉之亲。 沧澜无法想象,若是昨晚林熙出现了什么事情,他该如何向父亲交代,向母亲交代…… “因为除此之外的方法,都是让这四百人加入息羽部后慢慢使绊子,本将军并不想脏了息羽部。” “手刃仇敌,是人生一大幸事。不是吗?”林熙盯着沧澜深沉的眸子,微笑的反问。 “那也不必让那些人的血,脏了你的手!”沧澜摇了摇头,语气沙哑到有一丝哽咽,眼中是隐藏的极深的心痛和悲伤。 林熙听到他的话,脸上的笑意如忽然上冻的冰河,迅速消失弥散,她看着沧澜,有些讥讽的开口:“我不动手,等着谁为阮家报仇,等着谁为阮家伸冤?百年之后,或许不用百年,再过几年,谁还会记得北墨曾经有一个军门阮家?” 面对沧澜,她的心中是有一丝怨念的。 既然沧澜是阮家人,是她的哥哥,为什么不在她面前承认自己的身份?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一直让她认为,她孤身一人,一无所有? 孤军奋战的感觉,是曾经有多温暖热烈,如今就有多么的孤独。 “你等着吧,一会儿,还会有更快意的事。”林熙平静的说道,已经不再理会愣在原地的沧澜。 “什么事?” “你知道我与那四百人的赌约,具体是什么吗?若是他们输了,他们要向那七千剩余的,他们瞧不起的玄羽卫,亲自,磕头,承认自己才是真正的废物。” 转眼间,两人已经来到了玄羽卫驻地。 重新回到这里,辽阔空旷的校练场和昨天已经完全不同。 见到林熙安然无碍的出现在众人眼前,所有人看向她的眼神都隐藏着或深或浅的恐惧。 那三十具尸体刚被拖走,地面上渗透着还没干的血液,冰冷的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息,即使今天的日光再刺眼灿烂,也无法温暖他们的心。 “林,林将军,您来了。”昨天还提醒着林熙注意安全的羽千七,今日面对着仍旧淡然俊美,好像什么事情都没生过的林熙,声音已经瑟瑟抖。 这个人,一夜之间亲手杀了三十人,并且如今看起来,好像根本没有受任何伤,也没有一点狼狈,更没有……一点害怕。 这个人不是无匹的将军,或许更应该是地狱之中喋血而归的魔鬼才对。 就在林熙来的前一刻,昨天被林熙的斩夜剑吓晕过去的百字辈首领刚刚醒来,得知生了什么,又一次晕了过去。 林熙冷冷的看着校场上剩余那一脸灰败绝望的四百人,殷红的薄唇挑起讥讽与冷傲的弧度,寒星一般的眼眸中带了阴沉的冷酷。 “既然你们输了,那就给本将军遵守承诺,真正的废物,不是你们嘲讽的人,而是你们自己!” 这些人没有回应,他们本来想过,那些被精心挑选出的三十人即使打不过林熙,但躲在暗处藏一晚上不就好了,能今日息羽部,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谁知一夜之间,他们面对的,是三十具冰冷的尸体,今日一早,无数人在睡梦中惊醒,现就在他们的周围,昔日战友已经成为僵冷的死人……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