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少说,你管本将军有什么癖好。”林熙装作恼怒的摆手,继续伸出第二根手指。 众人小声的憋着笑,面面相窥,都很是忍俊不禁。 将军今年虽然年龄才十九岁,但也算老大不小了还没娶亲,想找漂亮姑娘是正常的,正常的,他们不能笑。 “第二件事,本将军听说落梅阁的梅子酒举世无双,本将军想送给师父几坛,但是听说以前大儒楼儒贤的儿子曾经喝多了梅子酒给喝死了,本将军想知道,他喝了几坛?自己别多喝了。” 花无岸是她师父的事情,犒军之后已经人尽皆知,她要送酒的师父,自然是花无岸。 第二件事,她要查楼相的儿子楼定国的死因,真的是醉酒跌马而亡吗?当时她已经远离墨都,这件事查起来,也不会引起别人对阮家的怀疑,又和调查阮家意思相同,她要放在首位。 “梅子酒百金一坛,还限时供应,楼定国能喝多,是真的有钱。”有一个人低声嘟囔道,却立即被另一个人捂住嘴巴。 “将军让咱们查,咱们查就好,又不难!” 息羽部之中并不都是傻子,已经有人反应过来林熙具体要查的东西,但没有一个人质疑林熙要调查的原因。 “第三件事,”林熙伸出第三根手中,晃了晃,面带微笑的开口说道,“听说流薇县主年前落水了,是被路过的雎栖郡主阮北北所救,本将军觉得事情有所蹊跷,你们去查,流薇县主落水,是否与阮北北有关呢?” 是的,玄若惜并没有被贬为庶人,她仍旧是流薇县主。 既然太后如此宠爱玄若惜,她还真不相信她那个小的时候就能神情自若的看着下人落水的北北表姐,长大了,就会好心救一个落水的陌生人。 狗咬狗,或许更为精彩。 七天前,当玄若惜被赶出皇宫之后,贬为庶人的旨意还没下来,竟然被太后拦住,说玄若惜去长栖殿是奉了懿旨无罪,并且在长栖殿待了一夜被赶出皇宫,实在辱没皇室颜面。 这理由看似没有毛病,实则漏洞百出。 太后的懿旨也没权利让一个未出阁的县主进入皇帝寝宫,归根到底是因为兰叙年的疏忽才把她放了进来,而她被赶出皇宫丢的是玄家的脸面,和墨玦没有一文钱关系。 只是,墨玦和太后之间的关系并未到势同水火的地步,墨玦就没有下第二道旨意,只是变相的告诉文武百官,玄家玄若惜,永不可能入宫为妃。 这三件事都是小事,并且不难调查,也没有太大的深意,即使他们调查错别人觉了,也没有人会往深处想太多,她最大的本意是让这五百名息羽部的人好好锻炼。 众人听完林熙的话,一些聪明的人心中已经明白了林熙的意思,五百人轰轰烈烈的各自分散,林熙甚至没有去规定他们回来的时间。 “将军你去哪?”沧澜跟在林熙后面,将手中的伞收好。 若不是为了刺激那些新加入的息羽部,他和林熙闲的会在大冬天打伞遮阳。 “你喜欢那个,咱们就去那个。”林熙微笑的说道,果不其然,沧澜虽然一脸冷漠,仍是默默的选择琼花楼。 不论外面如何寒冷,琼花楼内仍旧是笙歌曼舞,歌舞升平,林熙所说的包场并没有真的包下整个琼花楼,只是负责给他们付钱,否则他们也就没办法各自装成不认识去打探情报了。 琼醉见到林熙到来,刚想过来,忽然看见她身后跟着的沧澜,眼底有些幽深,折身就要离开。 “琼醉姐姐,怎么本将军一来,你就要走?”林熙清冷撩人的声音让喧闹的琼花楼为之一静,她并未刻意隐藏自己的身份,反而不知从什么地方搞来一把折扇,一副附庸风雅的风流俊雅。 “奴家许久没见到林小将军,一时之间难以自持,将军,我们进屋里谈。”琼醉的身影顿了顿,温雅的回头躬身行礼,强迫自己不去看林熙身后那个高大冷寂的男人。 林熙没有拒绝,唇角噙着的笑意风流邪肆,摇着手中的折扇就跟着琼醉走了进去:“沧澜,你也随本将军一起。” “是。”沧澜虽然不知道林熙要干什么,但还是一脸漠然的跟着。 按理说,林熙并不知道他的身份,来琼花楼找琼醉谈论事情的话,是不会让他跟着的,但这次……沧澜不知为何,总觉得,林熙似乎已经知道了什么。 三人刚入座,一名侍女就走进来,手中,是几个茶盏和两壶茶。 琼醉接过侍女手中的茶盘,看着林熙和沧澜越相似的俊美的面容,即使她心中早已猜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