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仁慈。 “将军……”琼醉的话语忽然凝滞起来,不敢去看林熙的眼睛。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琼花楼,拿不出太多的人!”琼醉沉重而低哑的说道,她的眼中同样满是恨意,更多的却是悲愤到极点的无能为力。 “怎么会?” “琼花楼在当初阮家覆灭之前,就已经被阮国公断去了一切与阮家旧部的联系,所以才能逃过一劫……却因此,琼花楼的势力十不存一,只盘亘在墨都,人员只出不进,这些年,虽然有听琴轩在暗中保护一二,但更多的人手被认出是阮家人之后就被各方势力暗中除去。” “我猜到了,却没想到琼花楼已经困难到这种地步……各方势力,又怎么会觉琼花楼中的阮家死士?”林熙紧紧的拧着眉,她听出了琼醉的话语之中,有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 “是我的错!”琼醉忽然跪倒在地上,声音充满恨意,仿佛在滴着鲜血,媚态横生的眼眸之中,充斥着一片血色,“我恨阮寒清那个贱人,所以这些年一直暗中派人去调查和刺杀她,没想到她的身边有一股神秘的势力极为诡异,我的人都有去无回。,于是琼花楼的人,就越来越少…。” “但将军我保证,琼花楼没有暴露!” 她永远无法忘记姐姐难产的那一日,是被同样大着肚子回到阮家的阮寒清送来的一份点心所害;她更无法忘记,阮寒清陷害阮寒雪的理由,竟然就是姐姐早产。 是那个恶毒的女人害的姐姐早产,却要污蔑姐姐私通侍卫!她真的不知道阮寒清到底为何要害死姐姐,她好狠,姐姐死的时候,一个人孤零零的在懿湘宫里,身边没有任何亲人,或许,她还庆幸着自己的四皇子不在懿湘宫。 一念至此,琼醉的心就一阵撕裂般的绞痛。 “将军,我以为你永远不会回来了,我以为,整个阮家都没了……” 琼醉低沉悲痛的声音让林熙的心中酸涩不已,但她没有忽略琼醉的话,眉头越紧皱:“阮寒雪身边,有一股神秘的势力?是什么势力?” “我也不知,我本以为这股势力是先帝的,毕竟阮寒清是向先帝告密,但也不像,因为先帝的势力基本已经被现在的皇上蚕食了,不会留下什么后手。” “对了,将军,您……长公主殿下之前将阮北北送到琼花楼,让我觉了件奇特的事情。”琼醉忽然想起来什么的说道。 “什么事情?”林熙眼神一凝,淡漠的问道。 “阮北北头上戴着的一枚玉簪,里面是空心的,掺着一缕西极的冰魄mihunxiāng。” “冰魄mihunxiāng?”她觉得这个名字分外的耳熟,而最重要的不是这香的好坏,她记得阮北北曾经在她面前炫耀过那个簪子,好像……是墨玦赐给她的吧,她还视作珍宝一样每日都戴在头上。 “冰魄mihunxiāng是西极人明的一种mázui药,能让一个人的痛觉减缓,但长此以往,会导致精神衰弱,心乱神迷,甚至丧失记忆,直到……成为一个彻底的疯子!” 琼醉冷冷的说道,语气之中充满恨意:“也不知道是谁给她下的,她还真是得罪了不少人,罪有应得。” “那簪子,她戴了多久?”林熙意识到了什么,心中微动。 墨玦在暗中,在她不在的十年了,似乎为她,为阮家做了太多太多是事情。 “在我看来,已经戴了三四年了。”琼醉算了算回答道,“将军,您还记得沈闲吧,他死前不是疯了吗,就是因为中了大剂量的冰魄mihunxiāng,比阮北北的烈性的多,几重刺激之下就疯了,至于他为何最后死了,我就不知道了。” 林熙一愣,墨玦登基不就是在四五年前,这么说,他一登基就赐给阮北北了玉簪,阮北北就当成宝贝一样戴在头上,一戴,就是三四年,恐怕阮北北做梦也不会想到,墨玦唯一赐给她的簪子,是夺命的毒药…… 沈闲的死,居然也和墨玦有关。 “如果不是因为沈闲正好死在了银安街,我暗中追查了一番,也不知道他中的是冰魄mihunxiāng,这个香来自西极,北墨很少见。”琼醉呢喃道。 又是西极…… 林熙还记得陆佑见到墨玦借给她的飞梭之后,眼中流露出的震惊,她后来翻找了很多资料和传说,墨玦的飞梭,和江湖上传闻的西极生死翎极为相似。 西极的mihunxiāng,墨玦的母妃,亦是来自西极的俘虏。墨玦,似乎和西极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