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能力,夺回听琴轩。” “后来,陆佑假扮着朕,在师父闭关的时候扰乱了他的心神,杀了师父。” “听琴轩之主和琴绝,都被我所继承。” “所以这面具” “师父临死前,按照听琴轩的惯例,也将内力注入了这张面具里。他的怨念,应该是五任琴绝之中怨念最深的,毕竟,他至死都以为,杀了他的人是他教导了半生的徒弟,是朕。” “或许,朕也不配做他的徒弟。”墨玦自嘲的说道。 “他如果真的恨你,为何最终会将内力传到面具里面?他既然已经脱离了西极,又何必按照西极定的规矩?墨玦,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师父或许早就认出了陆佑不是你,一个师父,又怎么会认不出自己的徒弟呢。” 林熙与墨玦的眼眸对视,一字一句都仿佛撞击在他胸口的闷雷,那双清浅的玄眸闪烁着幽冷的寒意,将愧疚和自责都掩藏在最深处,除了她,没有人看到出,那个冷酷无情,高高在上的帝王也会孤独和愧疚。 墨玦愣住了,很多事情不是他想不明白,而是这么多年来,他一直生活在愧疚之中,根本没有仔细想过当年生的事情。 是啊,师父怎么会认错自己?就算陆佑连武功都与自己相似,但那个人是他敬重的师父墨玦凉薄的眼底,一寸寸染上墨色,闪烁着动人的流光。 墨玦亲手解开了她的心结,让她爱上了他,如今,林熙亦亲手解开了墨玦的心结。 “面具的事情先不说,墨玦,你以后还是不要戴它了。” “朕知道,在非必要的情况下,朕不会主动去——” “陛下,楼启宣公子前来。”门外的侍卫传来一道通报声,林熙的心猛地一跳,她六艺大典一结束就赶来找墨玦,此事也就启宣知道。 “让他进来吧。”墨玦将面具收起来,随手给自己披上一件外袍,为了避免琴绝的身份被启宣知道。 启宣进来看到林熙在房间之后,眉头松了松,扫了一眼墨玦,欲言又止的看着林熙。 “是那个侍女出事了吗?”林熙示意启宣不必在意墨玦。 “是,玄奕把她抓住之后交给了程穆的息羽部,刚刚程穆找到属下,是那个侍女趁着守卫不注意,服毒自尽了,他不知道花芊白是你,属下以为你会在意这个人,才连忙赶来的通知。”启宣禀告道,眼睛不知道该看向林熙的什么地方。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林熙女子装扮,并且没有戴着面纱的样子,只感觉十分不习惯,但眼前这个姿容清丽冷淡的女子,眉眼清疏,身着火红的裙裾,又让人觉得她本该是恣肆张扬的火凤凰。 两种原本矛盾的感觉结合在林熙一个人的身上,流露出令人屏息凝视的吸引力。 “服毒?”林熙反问,“是什么毒,查出来了吗?” “普通的鸩毒,程穆检查了那个侍女的口舌,却没有注意到她把毒藏在了指甲里。” 林熙冰冷的勾起唇:“藏在指甲里面?这不就是花无岸身边的死士,最擅长做的吗。” “死就死吧,反正,花无岸似乎也没有想瞒着我。” 林熙似乎想到了什么,吩咐道:“不过,此事是程穆处理不当,把他调出息羽部,扔进玄羽卫一段时间吧。” 三日后,墨都城门口。 阳光明媚,映照着骏马上的几名少年越英俊神勇,不似凡人。 “林熙,”司徒岚骑着胯下的神驹,金色的瞳孔浸染了天空的湛蓝,显得分外深邃璀璨,他看着眼前的少年,眼神之中满是复杂,最终,还是咬了咬牙,声线低沉而温和,“对不起。” “对不起?”林熙挑了挑眉,不明白司徒岚的意思。 “之前在马场暗算你的黑衣人,本太子誓,绝不是我的人,与本太子没有丝毫关系,但他和踏血中的霜沙毒,是阮北北朝汪洵要的,如果不是汪洵以为本太子默认了阮北北的所作所为,是不可能将霜沙毒给她的。而且我当时亲眼看见了她与黑衣人说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