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宽的大床,锦纶华被,上面用最柔软的金银蚕丝绣着明艳的凤凰,柔软的能让人陷进去,鸳鸯枕头被暧昧的摆在中间,浅金色的纱帐繁复的缭绕着,薄如蝉翼,连明亮璀璨的蓝色水晶都散着一阵如水的温柔。 在她身旁的,是一个妖孽般诱人的男子,一双玄目深沉的看着她,让林熙的瞳孔缩了一下,忍不住暗了下来。 她曾经觉得,这世上再也没有比花无岸更妖异的男子,但此刻的墨玦,他额角的薄汗,他勾起的薄唇,他性感到极致的喘息,都令她有一种窒息的美感。 “墨玦,你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吗?”她微微喘着气,朱唇轻启,半眯着双眸,眼神中十分危险狡黠。 “什么日子?” “本将军出征的日子!” “哦”墨玦叹息了一声,莫名的看着她,“所以呢?朕知道你出征啊,否则,为什么要和你来长栖殿?” “那你,从我身上下去立刻,马上!”林熙羞怒的低吼。 墨玦绯薄的唇角勾了一抹浅浅的弧度,仿佛听不见她的话,俯身便吻上了她的唇,灵活的舌尖撬开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的贝齿,用力的吮吸着她的甘甜。 一只手从腰间向上蔓延到脖颈,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挑开洁白的衣襟,沿着里衣的领口向下探去。 轻缓的动作,在迤逦的色彩下被放慢了无数倍,也敏感了无数倍,林熙浑身一颤,蹙着的眉慢慢松开,先是睁大眼睛,浓密纤长的羽睫仿佛颤抖的蝉翼,可以清晰的看见墨色的瞳仁,正倒映着墨玦的面容。 随后,林熙咬了咬下唇,缓缓地闭上眼眸。 沙沙作响的浅蓝色的珠帘映衬着一双交叠在一起的身影,她的身体仿佛追随着墨玦的指尖而变得滚烫,全身上下都被这双手撩拨的燃起串串火苗。 墨玦见此,呼吸也渐渐变得沉重起来,他轻轻的低下头,吻了吻林熙luolu出来纤瘦的锁骨,在那处留下一片浅粉色的印记,素白的衣衫被一点点剥落,显露出大片大片洁白如雪的肌肤,肩头的伤疤还清晰可见,墨玦不由皱眉头,深情的吻了吻。 墨玦的手绕到她的耳后,将林熙固定青丝的冠解下,刹那间,墨散落在明艳的华被上,铺陈而开,仿佛大笔调出的浓墨,身下的女子,美的惊心动魄,美的清疏傲然。 里衣下,一寸莹莹的酥胸若隐若现,莹润的肩头如世间最为润泽的珍珠,连那抹浅褐色都伤痕,都在朝他散着无声的诱惑。 “还疼吗?” 墨玦垂下双眸,看着她身上或深或浅的伤疤,心疼的问道。 这半年多来,他已经寻了足够多的祛疤药膏给林熙,她身上的伤疤少了大半,但仍旧让他感同身受的心疼不已。 林熙眯着眼,耳边是墨玦或轻或重的喘息,愈急促,钻进她的脖颈,酥酥的痒,让她的喉中一阵干。 “早就好了,这些不过是早年留下的伤疤怎么,你觉得很难看吗?”她反问道,忍不住的喘息了一声,瞬间就感受到墨玦微凉的身体变得炙热无比,看向她的目光也越幽深和危险。 “怎么会……”他深沉的眼眸中染上一层浓重的yuwàng,细密的吻落到林熙的眉眼之上,轻柔的低语,无比认真,“我的熙儿,是这世上最好看的女孩。” 指腹摩挲着,勾勒着她的轮廓,手掌滑进衣衫,纠缠之中,墨玦已经褪去她的衣物。 林熙微眯着一双泛着水色的眸子,唇瓣微张,两只纤细却柔韧的手搭在他的肩头,修剪干净而粉嫩的指甲和白皙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说不出的诱人。 “可以吗?” 墨玦的喉结不由自主的上下滚动了一寸,忍不住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两条修长的玉腿轻轻的摩擦着他有力的大腿,一点点消磨着他所有引以为傲的毅力。 “你说呢!” 林熙支起膝盖,不轻不重的磕了墨玦的腿一下,却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软成了一滩水,随着墨玦的动作而任意变化着形状。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