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波澜起伏。 面上,她依然云淡风轻道:“母亲,二妹妹出了事,大家都心疼。您千万要挺住,接下来的事还多呢。” 李知书直接冷笑出了声道:“许锦言你装什么装?南边的火烧的那么大,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分明是南边起的火,这火又为什么烧到了北边?” “母亲这是怪我逃出来了?”许锦言扯唇。 李知书一转头,狠狠瞪向许锦言道:“对,你就不应该逃出来,你就应该被火烧死,挫骨扬灰,永无安宁之日。” 面对许茗玉的惨状,李知书已经无法分神伪装自己知书达理的表象了。句句话都怨毒至极,句句话都如刀锋利。 这带了剧毒诅咒的话语任谁听了都会觉得不寒而栗,尤其此话还是从一贯温柔达理的李知书口中说出,实在是恐怖至极。 许锦言听了此话却只是轻笑摇头,她早就都知道李知书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如今李知书说出这番话来,她也并不感到惊讶。 只是看来李知书这次的打击是真的很大,竟然不惜和她撕破脸皮了。 也罢,既然你要撕破脸皮,那我也没什么好伪装的了。 许锦言轻笑道:“多行不义必自毙,这句话,您应该明白。” 李知书希望她被挫骨扬灰,可李知书也该估量估量这辈子老天爷站在谁的身边。挫骨扬灰?最后被挫骨扬灰的究竟是谁,那可说不准着呢。 “贱人!贱人!”李知书听到这句话之后再也忍不住了,她抓起一旁的匕首直接向许锦言扑了过去。 李知书虽然来势汹汹,但此时她因为许茗玉的事神志涣散,脚步虚浮,许锦言一个闪身就轻松的躲过了李知书寒光凛凛的匕首。 “母亲,您这样可不行,祖母和姨娘们都在外面。若是响动大了,可是会被人现的。”许锦言避开匕首的锋芒,对李知书笑道。 此时,床上的许茗玉突然嘤咛了一声,像是要醒过来的样子。李知书再没心情管许锦言,连忙扔了匕首,扑到了许茗玉的床边道:“玉儿,玉儿?” 许茗玉皱着眉悠悠转醒,刚睁开了眼睛,许茗玉就“嘶”的一声,像是感觉到了自脸上传来的剧痛。 她抬手就要触碰左脸,李知书一看情况不对,连忙伸手握住许茗玉的手道:“玉儿你别动,脸上敷着药呢。” 许茗玉心里“咯噔”了一声,左脸传来的剧痛让她的心越来越沉,她颤抖着声音问道:“娘,我的脸怎么了?” 李知书的神情一僵,眼神躲躲闪闪道:“没事,受了点小伤,过几天就好了。” 说完,李知书更紧的握住许茗玉的手,不让许茗玉乱动。 许茗玉的心越来越慌,直接用力甩开李知没招架住,被许茗玉挣脱开来。 许茗玉颤抖着手抚上左脸,厚重而油腻的白色药膏的触觉让许茗玉一下惊恐了起来。 “镜子!我要镜子!”许茗玉尖叫道。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