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愿意,他可以尽自己一切能力帮她的忙,但她若是不愿意让他过问,他也绝不会插手。 他摇摇头道:“我只知道你将努尔布派了出去,但是关于其他,我确实是丝毫不知。” “我让努尔布去了江州。”她道。 他抱着她的手一紧,心里倒是有了几分明白。 许锦言没有忘记,前世那场九凤翠玉簪之案的血雨腥风,是他一手掀起的。而今生他明明可以再掀此案,却毫不犹豫的将那只最重要的证物九凤翠玉簪给了她,她想知道,他在这其中到底扮演了怎样的一个角色,而关于此案,他又是否知道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 “大人,接下来我要问你一些事,你可愿意告诉我?如果不愿的话,大人尽可当作我没有问过。”她有些不甚坚定,她身负的秘密巨大,而他藏的秘密也绝非轻微。 从相遇到如今谈婚论嫁,他们却依然对彼此的秘密守口如瓶,仿佛那是雷池,他们恪守着那个底线,从未跃过。而现在她所问的问题同他曾经设下的计划有关,很有可能会触碰到他的秘密。 如果真的碰到了那个雷池,他又是否依然能对她坦诚? 许锦言自问自己是做不到的,倘若张正若是问了她关于前世的事,她怕是会立刻跳下马车,拔腿就跑,一句话都不会告诉张正。 但他却浅笑了一下,随后将她抱紧道:“夫人,你是太过胆小,还是太过对为夫不信任?” 她听到了他的自称,但她现在想听他的下文硬是逼自己不在意那句“为夫”,咳了咳道:“你什么意思?” “来,我们先来说第一件事,九凤翠玉簪。我的夫人是不是以为此事是我精心打造的计划,其中可能事关极大的秘密?”他的凤眸含笑,看着怀中之人,眉眼愈温柔。 难道不是么?她乖顺的点了点头,倒是有些疑惑。 “傻瓜,这件事同我没什么联系,我只是偶然知道了孙行思孙白娘那对父女,本打算随手一用,谁知道却让你截了胡。”他摸了摸她的丝。 她却更为疑道:“既然你都打算用,怎么最后却将九凤翠玉簪给了我?我当时也只是随口提了提,没想到你却真的给了。” 他将怀中的人捞了捞,对上那双琉璃眼眸道:“你怎么不明白呢,之前你一直对我有莫名其妙的敌意,那可是我投诚的一个绝好机会。” 她自见他第一面的时候就对他起了杀意,他从那一双琉璃眼眸里看的清清楚楚,后来他便琢磨着怎么能让她别一天到晚的想着杀他。 她想杀他,无外乎只因为他疑似赵斐的手下。 既然知道了这件事,其他的那还不简单,赵斐的那条线被他毫不犹豫的切了断,本就是无所谓的事情,赵斐也不过是他整盘棋里最微不足道的一颗棋子,扔掉便扔掉,没什么好可惜的。 只要能换来美人对他的敌意消退,赵斐?那还不是说扔就扔。 至于九凤翠玉簪,那簪子本是为了帮赵斐将太子拉下来的东西,既然她不喜欢,那就取消计划好了。又什么要紧的,连簪子他都一并送给她。 都这样了,她要是还不上钩…。那他就再试试别的招。 不过似乎……她成功的落入了他的圈套,一如此刻,她落入了他的怀抱。她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想了很久才想了明白,犹豫了半天才慢慢道:“你那个时候……那个时候…。” 话既然说不全,那他就帮她补全吧。张正靠近她的耳边道:“对,那个时候我的心里就已经全是你了。” “我……我不知道。大人…。我到底有什么好。”她有些语无伦次。 她这才意识到她到底被一个人在心里珍藏了多久,而他又是如何将她视若珍宝。这份珍惜让她无所适从,前世的她从未得到过这样的真心以待,她甚至不敢相信,原来她也值得一个人的珍惜。 他似乎是看穿了她的想法,温柔至极的在她耳边轻叹道:“夫人,你不是到底有什么好,你是到底有什么不好。” 你到底有什么不好,让你觉得你得不到一个人的珍惜。我谨将我此生的珍惜全都交付于你,愿你平安,愿你如意,愿你觉得自己珍贵无比。 “九凤翠玉簪的事情你还想听什么,我依次讲给你听。”他还是那般温柔,全然察觉不到怀中的人几乎已经要落下泪来。 她强忍住泪,更紧的环住了这个视她如珍宝的男人。 ------题外话------ 真的,我受不了大人了,他宠妻没有上限也没有下限(手动再见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