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的又怎么了,她还能现不成。” 李知书横了许宗一眼道:“偷窃御赐之物是杀头的大罪,你可千万不能胡来。” 许宗为了敷衍李知书随意的点了点头,但是手上却依然在将那些财宝翻来覆去的动。 李知书见她对许宗说的话没有用,心里便瞬间起了一些怒火,“你能不能懂些事,不要给自己找麻烦行不行!”她本就因为动许锦言的东西而心慌不已,虽然知道许锦言肯定是出了事,但是她的心里还是止不住慌乱。 许锦言带给她的心里阴影太大了,这一年来,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早就让李知书彻底怕了许锦言。若不是许朗那里的亏空太大,李知书实在无力偿还,她绝不会把主意打到许锦言这里来。李知书有自己的考虑,但是许宗却完全不会有这样的想法,许宗本因为自己处理了许锦言而得意洋洋,突然被李知书兜头泼了一盆冷水,许宗的脾气早就因为这几个月以来的卧病在床而变得极为易怒,此时逢李知书这样一激,许宗立刻暴跳如雷,随手拿起一个粉彩缠枝八宝瓶狠狠摔到了地上。 瓶子触碰到地面出“嘭”的一声巨响,精美的八宝瓶瞬间摔成了无数个大大小小的碎片,那些碎片上的花纹还是华贵而瑰丽,只是断成了无数个部分,再也拼接不回去了。 在李知书目瞪口呆的时候,许宗暴怒出口道:“我就动了!怎么样?许锦言已经死了,娘你有什么害怕的,她还能死而复生回来现这瓶子被砸了么?”此时,自门外恰到好处的传来一句话,“或许……确实可以。” 声音漠然,似乎还夹杂着一些嘲讽之意。 许宗背对着门,所以还没有意识到什么,但是直直面对房门的李知书已经睁圆了眼睛,几乎是在瞬间就流露出了惊恐的眼神。许宗不明所以的转身过去,只见门外正轻轻而立一水烟色衣衫的女子,未及中午的阳光不算太大,但是洒在她身上的阳光却像是分走了天下一多半的光芒。 那双琉璃眼眸冷然,嘲讽的看着室内的一切,那样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出丑角主场的戏码一般。 许宗惊叫出声,“许锦言?” 许锦言自门外走了进来,将室内的一切仔细打量,狼藉的室内,箱子全被打开,金灿灿的珠宝直晃人眼,刺的眼睛剧痛。 地上碎着一个八宝瓶,八宝瓶的碎片锋利至极,瓶身上的那些斑斓色彩全被硬生生的折断。 “母亲,二哥,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许锦言弯下腰,捡起一个碎片,唇角的笑意弯的适宜。 李知书结巴了,“锦……锦……” 却是一个字也无法说出口来。李知书呼了一口气,想让自己能够再冷静一些,她早该明白,许锦言不会那么轻易就上当,自己和她斗了这么久,许锦言可一次也没有输过。 她怎么可能输给自己的儿子? “这件八宝瓶可是个好东西,陛下赐我的时候,还特意告诉我这是今年曲窑烧出来最优等的一件。”许锦言将那碎片在李知书面前晃了晃,笑意越浓重。 李知书呼吸一窒,许锦言的意思她一清二楚。 那是陛下赐的瓶子,打碎御赐之物可是大罪。 李知书的冷汗渗了出来。许宗却还不知死活的大声呼喊,“许锦言!你怎么会回来!” 李知书已经极崩溃了,她抚着一旁的桌子不让自己瘫坐下来,手上的青筋暴起,足可见她已经用尽了身上的力气。 许锦言将那一片碎片放在桌子上,冲着许宗轻笑道:“二哥这个问题很奇怪,这是我的院子,我当然要回来。”许宗整个人已经癫狂了,他不敢相信,那个女子明明已经将许锦言带走了,为什么她还能回来,为什么她还能完好无损的站着他的面前。没有希望不可怕,可怕的是曾经怀着满满的希望,而这些希望一朝被打碎,失望会更大更重。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