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致使识人不明,起码她对张正的认识还是很到位的。 张正这个人的确是不能“深入”了解。 即便是嫁给他的前一天晚上,许锦言从来也没有想过他居然有那么禽兽的一面,衣冠楚楚,风度翩翩,脱了衣服,禽兽不如! 她暗暗抚了一下酸痛的腰,昨晚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像是故意想累死她一样,变着花样的折腾她。 想想今天早上起床的惨痛经历,她狠狠的瞪了一眼那边正饮茶的男人。 每次都是这样,天天早上起来都只有她一个人揉着又酸又痛身子不知所措。而他却精神百倍,穿上衣服就能神清气爽的出门。 这件事没有道理,根本就没有道理! 那边的他明明没有看向她这边,但却像是感觉到了她这愤怒的一眼,他微微侧头,向她笑了笑,漂亮至极的凤眸里流转着春意水光。 瞬间,许锦言就没出息的什么气都消了。 — 一群突厥人风风火火的来了,为首的是突厥二皇子赫连郁,赫连郁生的不算特别英俊,但是因为长期在马背上的生活,练就了一身强健的体魄,他今天的衣服穿的稍微有些紧,强大的胸肌都快将上衣的扣子给崩开了。 女席这边的眼神就没从赫连郁的胸口移开,尤其是一些夫人,大胆而火热的目光直视着赫连郁,彰显着北明开放的民风和宽松的社会环境。 许锦言…。许锦言虽然也有点想看,但是她刚随着诸位夫人瞟了一眼,那边张正杀人般的眼光就飘了过来。 算了算了,还是别看了。许锦言认命的收回了眼神,当然她也的确不能再看了。赫连郁身后紧跟着的就是赫尔妥,她是半分也不愿意瞧见赫尔妥。 虽然今生肯定不免再度遇上,但是还是能少看一眼就少看一眼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沈嘉珏远远看见了许锦言,微微一笑,掂着她桌子上的酒壶就走到了许锦言的身边。 酒壶往许锦言桌子上一放,许锦言不用抬头,她也知道是谁来了。“你家张大人都那般姿色了,你居然还能瞧别的男人。”沈嘉珏坐了下来,也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赫连郁。 许锦言轻笑,“这你就不懂了。像突厥人这种充满了异域风情的男子,有的时候也有着别有风味的吸引力。” 瞧瞧这满座的男子,除了赫尔妥和吉木察这两个人,哪个不比李扬飞强。 沈嘉珏你可长点心吧。 女席的许锦言话音刚落,那边男席一直看着许锦言的大理寺卿张正就冷笑了一声。旁边的官员有些奇怪,便侧目问道:“张大人,你笑什么呢。” “倒也没什么,就是觉得这些突厥人瞧着不太顺眼。”张大人的声音都快结了冰。 旁边的官员表示赞同,他看了女席自家夫人的狂热眼神,心里也冷哼了一声。 突厥人什么的,最讨厌了! 沈嘉珏将酒给许锦言斟了一杯,“宫里这酒不错,比外面的酒要好的多。” “少喝点吧,你不是一向嗓子不好。喝多了凉酒就爱咳嗽。”许锦言端起沈嘉珏给她斟的酒,整杯饮下。沈嘉矩皱了眉,“老毛病了,反正也不会好,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就这么着吧。不过……你怎么会知道我嗓子不太好。” 这可是连她的枕边人都不知道的事情。 许锦言咳嗽了一下,当然是前世在青州的时候知道的,那一回沈嘉珏来看李扬飞,刚一到青州就水土不服的病倒了,咳疾大犯,李扬飞那个傻冒儿永远都不知道自己夫人伤在哪里病在哪里,只会看着沈嘉珏虚弱的样子干着急。 也是在那一回,李扬飞和许锦言才一起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