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忍,二少爷,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初尧一脸难色,他咬了咬嘴唇说,利息一日一两。 胖子用手支着脸,接着他的话说,我们老大要不是看在同李二公子有缘的份上,也不至于到现在都只是本金。不过嘛,人要脸,树要皮,总不能一直这么消耗我们老大的耐心吧。 琼叔气的胡子颤抖,他以为李初尧只是向米铺借了银子,没想到外面还欠了这么多。 琼叔,我看过祖母的账单,我们先把成亲的钱挪过来补上,后面再想办法成不成? 二少爷,你可想过怎么同老夫人交代?琼叔一言难尽。 大不了我不成亲了,你同祖母说,我对不起李家,让她将婚事退了吧。 二少爷你! 琼叔觉得自己额头青筋在跳,两边日子都挑好了,哪里有更改的余地。 一旁捂住肚子坐在地上的临威和临南对视,交换了一个眼神,又垂下了头。 二少爷,好在这院子没有别人,你可知道,你这话传出去,不仅毁了李家的声誉,还会毁了苏家双儿的名声! 可我能有什么办法。 李初尧一脸委屈,眸光不由自主看向一副看好戏的胖子。 琼叔叹了一口气,他从怀里掏出银票,还请将二公子的欠条还来。 好说好说。胖子从怀里掏出一沓欠条,往手指上呸了一下,一边找欠条,一边说:有钱早点拿出来不就好了吗,非要逼着动手,欠条有点多,等我好生找找。 李初尧瞧胖子那副模样,就知道平常这事,没少干。 他不由感叹,刀疤脸和李宽手下真是人才倍出啊。 琼叔面色铁青,等着他交换。 来来来没找到了,两千两,一分不差。胖子将其余欠条收回去,将李初尧那张欠条递给琼叔,好生看看,是不是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 琼叔捏着银票的手指攥紧又松开,他目光落下欠条上,咬着牙说:一字不差。 欠条上面说了,若到了日期还未还,无论他们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都由李初尧一力承担。 也就是说,这些家具,他们不会赔。 行啦,事情解决了不就好了吗,我们还要去下一家,你们慢慢收拾啊。 胖子带着一群人,面色不善的进来,眉开眼笑的离开。 琼叔望着一片狼藉的前院,他吩咐:你们先去看伤,不严重再回来收拾。 自琼叔给了银票,李初尧一言不发,低垂着脑袋,好似在忏悔。 二少爷,你总要给我一个交代吧,不然我不好同老夫人那边说。 琼叔,可以不告诉祖母吗? 琼叔在心中冷嗤一声,现在知道怕了,当初赌的时候,想什么去了! 二少爷,请。 李初尧无奈又担忧,只好跟着琼叔去后院。 只有两人在,琼叔也没了顾忌,态度再没之前的恭敬,仿佛老夫人亲临,公事公办道:二少爷,现在可以说了。 李初尧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就着旁边的椅子坐下,我那日也是误打误撞,我本来只是想试试,最开始手气好,赢得多,后面自然就赌大了 后面的声音渐小,我以为我还能赢很多,谁知道会 琼叔深唿吸一口气,他教训道:二少爷,你当初来沂南,同老夫人是怎么说的?你再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让老夫人知道了,该多伤心啊! 李初尧在心里冷嗤一声,伤心不至于,心疼钱应该会。 不过他依旧一副我知道错了的模样,琼叔,你帮我同祖母好生说说,让她别生气,我保证以后不去了。 二少爷,你好自为之,最近这段日子,您就呆在李府,等老夫人回信之后再说吧。 李初尧哪里还敢有异议,点点头,保证哪里都不会去。 琼叔深深看了他一眼,起身走了。 等人一走,李初尧神色忧郁的将自己关进了屋里。 房中的茶壶还冒着热气,他坐在桌边,将桌上倒扣的茶杯翻过来,悠闲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 抿了一口,他嘴角勾起一抹笑。 看来接下来得过几天颓废的日子了,他起身起整理行李,将里面的书信拿出来打开: 尧弟,我还想来贵府讨一杯喜酒喝,就不亲自来砸场子了。 我向宽哥讨了胖子过来,他人精明着,只要你一个眼神,他就能懂。 事成后,记得来找哥喝酒啊,说好的不醉不归。 这是今天一早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