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御一脸我不相信。 李初尧无法,松开人,大度道:行吧,你去吧。 苏御眨了眨眼睛,往外走了两步,那我真走了? 李初尧: 苏御瞧他这副模样,转过身凑上去亲了一口,结果他刚准备离开,便被李初尧按住了后脑勺,狠狠吻了好一会儿。 李初尧松开气喘吁吁的人,拿过他的衣服,走吧,我送你过去。 苏御觉得这架势不像是送他,分明像是去打架。 不过他没说出口,握住李初尧的手,往客房那边去。 到地方的时候,苏御伸手拿李初尧怀里的衣服,结果扯了半天,硬是没扯动。 亲一下。 不行,一会儿被铃铛看见了。 李初尧面无表情。 苏御无法,只好垫脚亲了他一下。 只准今晚,下不为例。 苏御点点头。 李初尧将衣服递给苏御,伸手摸了摸人的脸,又轻轻捏了两下,行吧,你进去吧。 苏御一步三回头,直到关上了房门,院里的身影才离开。 铃铛撑着下巴,坐下桌边,揶揄道:不就让你陪我睡一晚,你俩弄得生离死别似的。 苏御脸一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其实铃铛也就那会儿有点回不过神来,但毕竟事情过去好几年了,即使再无法接受姐姐已死的事实,也早就习惯了。 要睡了吗? 苏御将衣服放到一边,铃铛同他身形相差无几,新衣服还没做好,只能先穿他的衣服。 听到苏御转移注意力的话,铃铛点点头。 院中石砌的路两旁,专门做了桩子,里面放了蜡烛,在漆黑的夜里,指引着人回到该去的地方。 李初尧绕着路去了书房,冷一点燃了灯,正在屋里等他。 主子,现在出发吗? 冷一收到李初尧的指令时,懵了一下,不过看到李初尧的脸色,再联想主君去了客房,瞬间懂了,这是想找个地方撒气。 走吧。 夜色下,后门的大树下,拴了好几匹马,几个人影出了门,解了拴马的绳子,翻身上马,朝一个方向去。 马蹄声在夜里尤为响亮,只是附近的人家,已经灭了灯笼睡下了,丝毫不知。 一路畅通无阻,到了地方,李初尧带着翻身进了杨府。 书房里。 李仁正在同杨老板说话,李初尧害我丢了米铺的管事,我当然同他势不两立,杨老板,你不必再试探我! 李仁,你最好别再骗我! 我骗你有什么好处吗?难道你不想报仇?要不是李初尧当众戳穿你,杨府能像现在这样惨淡? 杨老板升起怒气,手捏成拳头,碰地落在桌上。 茶水被打翻,水流顺着桌面,落下地上,发出嗒嗒地声响。 两人相约谈事,将周围的人,全部打发走了。 不过就算有人在,李初尧也不怕,莫一制作的瞌睡粉,专治睡不着的疑难杂症,保证第二天什么都不记得。 我当然想报仇! 李仁勾了勾嘴角,露出狠色,我也想 李初尧一脚踹开门,讨论的声音戛然而止,李仁看到李初尧,忙紧将脸别到一边,刚想跑,已经被人抓住。 杨老板惊唿一声,你们 还未说完,他嘴里已经被塞了抹布,冷一反手将人按在地上,让人动弹不得。 两位,好久不见了。 李初尧扬了扬眉毛,他目光落下杨老板身上,我今日来打搅呢,只是想清理门户,若是杨老板安静一点,我想你不会有任何事。 杨老板目露惊恐,不由将视线挪到李仁身上。 李仁,你说我害你丢了管事,我怎么记得,是你想脱离李家,自立门户呢? 李仁嘴里被塞了抹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李初尧叹了一口气,本来我们都已经两清了,你还来招惹我,唉,可惜 说完他冲冷一使了一个眼色,手下立马将李仁打晕,拖出了房门。 杨老板,人有妒忌心,在所难免,但是李初尧话音一转,继续说:你应该查查,支持窈遇开起来的都是什么人。 话言尽于此,李初尧准过身,带着手下走了。 杨老板他当然不会放过,如今杨老板生意做不成了,要么夹着尾巴做人,要么离开沂南。 前者,他能让人夹着尾巴一辈子,后者,他能让人走不出沂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