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捂住我的嘴,那日在的客人,你能全捂住吗? 李胜才捏住杯子的手收紧,脸色又难看了两分。 李初尧慢悠悠喝了一口茶,李老爷,试问有人对你的妾室有非分之想,你能忍让吗? 李胜才心道一声糟了,被李初尧牵着鼻子走了! 原本他想着,只要李常维说的不是太离谱,又将位置定在楼氏,当着面,握手言和,就算威胁李初尧,要到了配方,外人也说不了李家欺负人。 如今看来正中了李初尧下怀。 李初尧见他不说话,嗤笑一声说:李老爷还真是大度,妾室都乐意让给别人。 楼老板听得心惊肉跳,这个别人可是李常维啊! 父子共享众妾,传出去得多难听啊! 李胜才:当然不能! 李初尧哦了一声,面露严肃道:既然李老爷连妾都不愿意,那他们诋毁我夫郎,我教训一下人,又有何错之有? 李胜才气短,这明显就是一个坑,无论他回答什么,李初尧都有借口堵他! 苏御看了李初尧一眼,看向李胜才,李老爷应该还不知道,大公子那日说的是什么话吧? 大公子说,李老爷的妾室,他当然敢! 联想起四姨娘落胎时,这个逆子就躲花园里偷看,李胜才黑沉着一张脸。 说出的话,仿佛是从牙齿缝里蹦出来的,那也轮不到李公子,多管闲事! 李初尧一手拍在桌上,脸上也带了怒气,李老爷我这是替我夫郎出气,哪里算多管闲事?难道你的妾室重要,正妻被人侮辱,就不重要了吗? 李初尧,你别强词夺理! 李初尧冷着脸哼笑一声,李老爷,我看强词夺理的是你吧! 你! 阿御,我们走了,李家仗势欺人,我们懒得同人废话! 苏御点点头,跟着李初尧往外走。 李胜才气的想将酒楼砸了! 李初尧一顶帽子一顶帽子扣在他头上,而他还没法反驳! 你就说气不气! 楼老板见他面色不好,道了一声李老板随时结账都行,利落走了! 那模样,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李家仗势欺人! 李胜才气的吐血,恨不得回去将李常维打死! 下了楼,李初尧还未动作,苏御已经拿出铜板,放到了乞丐碗里,蹲在人面前说:我们可不会仗势欺人。 乞丐咧嘴笑了笑,道了一声多谢。 李初尧将苏御拉起来,在他鼻子上刮了一下,小东西越发熟练了啊! 苏御瞪了他一眼,瞎取什么绰号呢! 李初尧笑了笑,将人揽进怀里,纠正道:这是爱称。 苏御眨巴眨巴眼睛,坏笑道:那我要谢谢爸爸吗? 李初尧: 不用了。他额角三根黑线,这绝对是黑历史。 苏御略胜一筹,心满意足笑了开怀。 果不其然,出了酒楼,李家的破烂事,全部传了出去,至于李常维到底有没有动过李胜才的妾室,其他人并不关心,他们知道李胜才有个不孝子。 李府的人岌岌可危,老夫人病了刚好,又出了这么大的事,门风不正啊! 一时间,李府到了风口浪尖上,从以前的高不可攀,变成了饭后余谈。 钱氏哪里受过这种气,挺着肚子,到老夫人屋里哭诉。 老夫人,我肚子里还有孩子呢,你可不能看着他跟着我一起受委屈。 李常维那话传出去,以后这孩子落了口舌,可怎么是好啊! 钱氏抹着眼泪,哭的凄惨。 老夫人一巴掌拍在桌上,佛珠撞在桌面上,直接碎了,她看了嬷嬷一眼,老爷在哪里? 沐染一大早寻死以证清白,老爷在她院子里呢!嬷嬷叹了一口气,祸从口出,李初尧害了一班人,若非三姨娘病重,只怕府上更是鸡犬不宁。 你去叫人,就说我有话要说。 是!嬷嬷起身告退。 老夫人看向钱氏,你也别哭了,老爷狠不下心来,我替他来做。总不能让整个李府,被那对母子连累! 母亲说的是。 张香兰被重罚进了祠堂,李胜才让她好好看书,怎么做一个好母亲! 至于李常维,那日李胜才从酒楼回来,指着人骂,被李常维顶了一句嘴,抢过丫鬟手里的鸡毛掸子,将人打的嗷嗷直叫。 旧伤添新伤,从小未受过苦的人,当场便晕了过去。 如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