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担了不少家务,柳王氏和柳满仓要养鸭子,忙活鸭蛋,还有地里的活儿,水里的活儿,都不在家。 魏华音循着记忆找了一圈,找到正忙活的柳王氏和柳满仓。 老远就看到樊氏和魏老大也来了,柳王氏就知道可能出事了,“老头子?” 柳满仓年纪大了,眼神不是太好了,想看魏华音的神色,看不太清,但这个样子不用想也知道是出事了,放下手里的活计从田里出来。 魏华玉已经听了事情的整个经过,虽然魏华音没说谁下的毒,樊氏也没说,她就肯定,就是柳氏下的毒! 所以一过来,就直接告状,“姥爷!姥姥!那个贱人给音宝儿下毒了!”说着话,两眼已经红透了。 柳王氏和柳满仓都吓了不轻,赶紧过来,“咋回事儿啊?哪下毒的?下的啥毒?音姑咋样了?” “音姑没事儿!亲家别急!别急!音姑好好地,一点事儿都没有!”樊氏忙笑着安抚,又嗔了魏华玉一眼,“玉姑你看,把你姥爷姥姥吓的!” “那个家里,没有半点音宝儿待的地儿了!一个善待音宝儿的都没有!不是把音宝儿当仇人,就是面上好,背地里算计,要害死音宝儿的!我要把音宝儿接走!”魏华玉红着眼紧紧抓着魏华音。 “咋回事儿?”柳王氏着急的问情况。 柳满仓看了看不远处的村人,“咱回家说吧!”既然樊氏和魏老大能找到家来,只怕事情不那么简单。 几个人回到家,樊氏把事情经过解释了一遍,“就是这样。现在不管那毒到底咋回事儿,官府衙门可是好进不好出的!谁进去都得脱层皮!好好地人也能给打废了!给打没命了!我也跟老二他们说好了,分家另过。他们给我和音姑盖个小院,我和音姑就不跟他们过了!我们祖孙俩过!” “吃了药没有?中毒了一直不吃药,不的出事儿!?”柳王氏拉着魏华音又仔细的看她脸色,指甲。 “卫大夫说中毒不深,只要解了毒,没有碍事。”魏华音让她放心。 “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那个阴毒的贱人,不是第一次想要害死音宝儿了!”魏华玉恨怒的咬牙切齿,决不罢休的架势。 樊氏费那么大功夫,还把自己分出来带着音姑,就是为了不让事情闹大。拦着她劝了半天话儿,“你说决不罢休,她不能算了,岂不是冤冤相报?不管咋说都是一家人,真到有事用的时候,总是比外人强的!那边我也狠狠的训过了,我说分家单过是我提的,我的主意!他们也都没说啥!毕竟不为双方考虑,总要为自己考虑,为一个大家考虑,为以后的路考虑啊!” “亲家你们说是不是?我刚知道的时候也气的胸口疼,可能咋办?使劲儿闹?闹完了咋收场!?这过日子,多少日子都是熬过来的!咱们老一辈当年过的日子,那更是睁不开眼,根本不能提!谁还不是忍了多少才过来有如今的日子?” “话不能这么说,不是一码事!又出了下毒的事,事关人命大事了,跟吵架受气的可不一样!”柳满仓拧着眉,黝黑的脸上紧抿着严肃冷意。 樊氏打包票,“我也不说两边扯平的话,这事算是没有大,也及时拦住了。就说闹,使劲儿闹开,闹大,你报复完她,她再报复你,这日子还过不过?冤家宜解不宜结!” 柳王氏满腔的怒恨,听了她的话却完全没有半点消散,恨怒握着拳头捶着,“我倒要问问,赵红怜她是咋教的女儿!?面上慈悲,背地里阴狠毒辣!她是不把音姑害死就不罢休啊!?人命她也敢!” 魏华玉和柳王氏都失控了,恨不得冲过去就大闹一场,当场报仇! 柳满仓也面色肃冷铁青。 魏老大在一旁看着,没敢说毒不一定是柳氏下的,这点脑子他还是有。看魏华音的反应和神情,虽然不相信她有多深的心机,但也仍旧偏向她才是下毒的那个。柳氏被冤屈到浑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