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点胆小,懦弱。被继女骑在头上拉屎拉尿,不敢吭声。每次都要魏秀才出头,魏秀才不在家,就只会抹眼泪,谁看见了还不让说。 她会给魏音姑下毒?显然不可信! 柳满营也红着眼说,“大哥!凤云这些年咋做的,你说你要心里没数,你问问大家伙儿!问问这乡里乡亲,她们天天都看着,看她们是咋说的!凤云能是给音姑下毒的人!?我看这事,肯定是有人暗中害人,还挑拨!” “谁会暗中害你,还挑拨!?”柳满仓阴着脸问他。 “就是!你们这话是我挑拨了?我又没得啥好处,我挑拨你们!反倒魏五郎把老娘的头砸个大窟窿,要留一个疤,你们还没赔偿我诊费药钱和祛疤膏的银子呢!”钱婶儿怒哼着。 卫氏皱着眉让他们都打住,“逼毒扎针要安静!你们都要吵吵的都出去吧!” 柳满仓顿时不说话了。 卫氏让他去煎药,她进了西厢看魏华音的情况。 魏老大忙帮着找了炉子生活,找了砂锅来。 “端个盆来!”顾大夫满头汗的吩咐。 卫氏想来和他配合的很好,连忙转身端了个盆过来。 盆子刚拿过来,魏华音脏腑炸裂般的巨疼,冲顶,张开嘴,哇的一大口黑血吐出来。 “音宝儿!!”魏华玉哭喊一声。 “别喊!”卫氏温声制止她。 魏华玉捂着嘴不敢再吭声。 等顾大夫又把银针都拔掉,魏华音又连着吐了两口黑血,算是把黑血全吐出来。 又给她把脉,“命暂时保住了!但是中毒的年数太长,积的毒太多了,而且要不是这次中毒,我之前也没现。也算是个好事!就是这余毒难清理,我还得再研究研究,找找方法!” “那现在呢?现在咋样?”柳王氏急切的问。 “现在暂时没事了,吃上几副药排排毒!”顾大夫解释。 柳王氏狠狠松了口气,“多谢顾大夫救命!顾大夫大恩大德,我们一定会报答你的!” 樊氏也忙跟着道歉,“谢谢顾大夫!真是太感谢顾大夫了!”真要音姑中毒出个啥事,或者没了命,老二这一家人必定要散了!不散,柳家也会闹到散了! “端水来给她漱漱口吧!”卫氏提醒道。 魏华玉正给魏华音穿好衣裳,樊氏连忙冲出去,“我去端!我去端!” 卫氏端着盆放到一边。 这边拾掇好,把魏华音安置下。 柳王氏在屋里找了一圈,看到床下面的血盆,端起来出去,“你们都看看!都看看!这都是毒血!是黑的!要是晚了一会,音姑就没命了啊!我们还都不知道,以为只是抹了祛疤膏,中了祛疤膏里的毒,不碍大事!谁知道打小就中毒,中了十来年啊!要不是碰见大夫,命就没了啊!你们都看看,这就是面上温柔善良,嘴上说是对音姑啥啥都好的后娘!背地里看干的啥事!” 看她疯了一样,要在村人面前败坏名声,柳赵氏扑上去,“大嫂!大嫂!凤云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来的啊!不可能是凤云啊!大嫂!你这样,还叫凤云咋活啊!?”说着痛哭起来。 柳王氏甩开她,恨恨的盯着她,咬牙道,“咋活?这么多年我看你们都活的很好呢!倒是音姑,中毒十来年。说啥好吃的都让音姑了,把她养那么胖的。我看就是中毒毒的了!你的好闺女,背地里对音姑做了多少,磋磨的一手好厨艺,都能开饭庄当大厨了,一个人都不让知道!” “挨打挨骂,没有一千回也有八百回!打不死,就拿着镰刀撬门!做了亏心事,害怕鬼敲门,你们给我闺女做法事要她魂飞魄散!换了祛疤膏,在药膏里下毒!还诬赖给音姑!我今儿个就揭开你们的真面目!!” 她像是要把心中所有恨怨愤懑都泄出来,让所有人都知道,柳氏是个面慈心毒的恶毒后娘!让所有人都唾弃她!鄙夷她!咒骂她!吐她唾沫!! 看热闹的村人一听前面吸气,说着是黑血,是中毒的毒血,后面的挤着前面的,都要看看。 柳赵氏看事情有些不可控,瘫坐在地上,捶着胸口哭,“老天爷啊!老天爷啊!为啥凤云做了那么多好,却不落一个好,还要成了被怨恨的人啊!” 柳氏凄然绝望的白着脸,散乱的头,随风飘着,更是凄美绝望。本就村里少有的颜色和姿态,看她这样,不少人都纷纷侧目。 “我誓,这事情我根本没有做过!我要是做过这些事,就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柳氏绝望的哭道。 魏华玉恨恨冲出来,“誓?多少人都过誓,要天打五雷轰,都是假的!见过谁说假话誓被雷劈死的!?从古到今被雷劈死的有几个!?” 这话倒是真的,光听人誓说天打雷劈的,真正被雷劈死的人有生之年都不一定见到一个。 柳氏凄惨的哭笑,“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却不信我。非要把我没有做过的事都怨到我头上!这么多年,我付出了多少,我流了多少泪,M.dxSzxedu.cOm